第三章 以一敌五
苗乾劝诱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说完,丢下了烟头,用脚踩灭。 “苗乾,他不准备废话了!要动真格的了。肥仔,你把女娃子带到后面然后准备偷袭。女娃子在后方乱他心神。青你负责近身缠斗。苗乾你我准备施术,如不施展全力,你我都走不脱!” 施展号令的驼背老者,声音似有熟悉。 “周翁。” “哈哈。被你猜到又何妨!你现在又要主持大阵镇住这些刺客,又要同时对付我们五个。即使你能力通天,今天也休想全身而退。” 名曰周翁的老者曾是全真现任掌门的师兄,被誉为最有可能成为掌门的不二人选,可惜一次诛杀公司邪派妖人之时失踪下落不明。原来也加入了公司。 周翁语毕,几人便开始行动。司徒青大喝一声“太师叔,得罪!”便举拳上前。那武媚娘在后方专心施展乱心术乱我心神。肥子速度极快飘忽不定伺机出手。苗乾释放瘴气并操控着瘴气将我包围,这瘴气可非同一般,触之则亡。周翁在迅速念咒掐诀。 要速战速决不可缠斗,否则会麻烦。我几招之内将司徒青震退,随手一道光打向武媚娘。肥仔立刻助武媚娘转移避开,此时苗乾的瘴气已经有包围我之势。周翁的术法也刚好完成,只见他双眼隐有火光,周围空气升起腾腾热浪——五行术法火决。 此五行术法与现世界的五行不同,真世界的五行术法是最具有攻击性也是最难的术法,分雷,火,风,水,土。道法是修身,修心,修神的,让人形而上超脱物外的证道之法,所谓道法自然。而术法几乎就是为了攻击而存在的,修行之人感悟元力驾驭自然之力,自保之用。 术法精深的不一定道法精深,只能称为术士。民间又有称方士的,但大多都是骗子,多是只感悟了元力的存在后有些轻微驾驭自然的能力就自居高人,迷惑百姓的。当然,方士之中从修术法中而悟道的也有不少前辈。 而修道法的术法皆与自然,道法高深则术法亦然。道法自然,感悟元力自然更加自然。求道而不求术,道自然而术自然。求术而不求道,术自然而道不自然,术势必不自然。 顺便一提,封印阵法的施展对正在阵内的人有效,发动后进入的人就不受限制了。不然自古的封魔大阵,岂不是谁都不能进入。当然也有例外,主要看阵法的效果。简单来说分瞬间和持续两种。 火决的威力与难度皆为上上。周翁果然厉害,看架势威力必然不弱。可四周又是苗乾的瘴气,触碰不得。大火将至,我迅速手掐指决——风诀。 大火出而迎面,大风至而逆卷。我运用风诀以自己和老女人为中心控制风形成了圆形风墙,从外面看,骤然火龙卷。周翁实力不俗,这火决的强度不同凡响,距离又近,武媚娘那臭婆娘又施展着乱心术,不过这火龙卷刚好将瘴气燃尽。 周翁与我现在处于斗法僵持之时,这火龙卷困我亦是助我,刚好让其他人无法近身。我定神准备破法,不能让他们就此逃掉。我的元力逐渐加强,随我一声轻吟“破”。 火龙卷向四周扩散而尽。龙卷中心的我却大吐了一口鲜血。 “哈,你以为我们没有准备就会傻傻的送上门。” 白玉楼已经从远处走到别墅内。 而我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个老女人,她的手插在我的左腹内,血顺着她苍老褶皱的手臂流下,流淌在地上。 “疏忽了吧!即使在你四神法阵中我的操控会有所下降,即使你对她有戒心。在与我们交战之时也会忘记吧!我就在你瞬间施展术法的时候,加上乱心术的干扰,总会有破绽出现的不是。” 苗乾那十岁孩童的脸天真的说着这些话令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少主,你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虽然他已经受了重创但不致死。” 周翁护在白玉楼的身前。 “不碍事,事已至此。张老大我就这么跟你说了吧。我是公司新进的总经理,江湖无名之辈。听说你的江湖地位与能力都是无人能及的,我就想如果我们合作何愁大事不成。什么部门,什么公司,什么门派。我的钱加上你的力” 白玉楼越说越兴奋,但是被突然出现的局面打断。 除刚才被术法波及的刺客,其他被镇在法阵内的刺客全部可以行动了! “其实让我疏忽她的不是你们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如果真的疏忽我现在已经死了。让我犹豫的是她的眼睛。苗乾,你既然知道我当年的事,居然还敢来招惹我!” 我将老女人的手从腹中抽出,带出了不少鲜血。 周翁连忙吩咐所有人后撤,司徒青举着白玉楼,肥仔扛着武媚娘,能活动的刺客都开始后撤。可惜还是慢了。 “灭——” 随“灭”字声音出,四神兽的声音亦出,四神大阵瞬间不在只是别墅那么小的范围了。瞬间扩散了五倍。司徒青白玉楼周翁逃的早,肥仔武媚娘离得远,成功逃出。所有刺客全部阵亡,被大阵压成了一滩滩血水。苗乾因为孩童身材逃的慢,左脚落入阵内,也被压成了血水。 “啊——” 苗乾的惨叫。 此时的我才更像成魔的反派吧。 白玉楼陷入无限惊恐之中,刚才如果不是周翁反应快,司徒青逃得快。现在那一滩滩血水中就有一滩是自己的,后怕之后转身欲再逃。 突然一根铁棒飞出直击白玉楼背后,周翁急忙上前阻挡并招呼了肥仔。肥仔使用了自己的第二个超能力——金刚,即全身金钢化。二人欲挡下铁棒,谁料刚刚触碰皆被震飞接着铁棒又飞回我手中,周翁落地吐血。震飞的肥仔刚好砸向了白玉楼的方向,于是白玉楼被金刚肥仔砸的头破血流。至此,除司徒青外的四个高手加上白玉楼皆重伤,随从刺客全灭。 我缓缓走到苗乾的面前,表情仍旧与开始般淡然。 “张老大!你别别杀我!我帮那个女孩解咒,你父亲不是失踪了么?那个女孩与你父亲有莫大的渊源啊!” 苗乾那十岁孩童的脸痛的扭曲不堪,额头汗珠不断。 “渊源?你这是在要挟我喽。” 我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有吸。 “当然不是!只是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道法与能力跟你父亲很像!我我给她解咒,你自己问她吧。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苗乾忍着剧痛跪在我面前。 “你当我找不到破解咒术的高人嘛?” “怎么怎么会!但是每个人下咒术方式多少不一,施术者亲自解除效果最好。你不是不知道!” 苗乾快要哭出来了。 “杀了施术者,受术者的咒术会自然解除?” “不可能!我下的咒术,蛊咒相合。我死了,她也会死!” “哦,那你解吧!” “你不杀我?” “嗯。” 苗乾听完长舒一口气,忍痛坐好,空中念念有词,双手也随词摆动。那个装嫩老女人从刚才站立的姿势突然倒下,不时,一条极细的黑色蠕虫蠕动着向苗乾而来。 我将残剩的烟头丢向那蠕动的恶心虫子,指尖微动,那虫子瞬间被蓝色火焰烧成了灰烬。苗乾也因此呕了一口老血。 “你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苗乾大口喘着气,显然这条蛊虫对他而言付出了多少心血。 “嗯,走吧。” 我说。 苗乾如蒙大恩,长舒一口气转身向另外几人爬去。我转身一掌隔空打在苗乾背部,此掌足以震碎他全身经脉,今后他就只剩下思想了,与植物人无异。并将他直接打到了那几人身边,白玉楼登了一下腿,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