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杀人与救人
“要我帮忙吗?”看着围绕在舞秋身边久久僵持却无法拿下的神火卫们,长虹差点笑出声来,西阵营的力量是不是弱了点。 “不必!”西蒙冷言冷语道,在他看来,虽然长虹表面上是投靠了二长老,但是此人明显只是另有所图罢了。 “上。”长时间拿不下,西蒙又喝了一声。 两个兵将手持着明显威力更强的火镰奔了过去,长长的镰尾在空中划开一道诡异的半弧,双镰带着炽热的气息迎上了舞秋,而正是这两个人的加入,让舞秋的处境瞬间陷入了绝境,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形同虚设。 神火将! 舞秋一声惊呼,双镰击中舞秋的双剑,仅仅一击,双剑便顿时被击得抛飞出去,一把火镰架在了舞秋的脖子上,另一把火镰则近贴着舞秋的腹部,如若舞秋有下一步动作,双镰随时都可以将舞秋斩成三段。 两位神火将本以为舞秋一定会乖乖听话,却不想舞秋伸出双手去抓向两把火镰,徒手去抓他人的本命神兵,这小子疯了不成?即便是本命神兵上的一丝火焰也足够将一个人灼烧成灰了。 火镰的镰刃顿时将舞秋的双手切出了一道豁大的伤口,鲜血迅速地涌出来,在火镰上留下了呲呲的声音,火焰迅速地由镰刀上蔓延至舞秋的两个双臂。 “喂喂,这样下去,那小子会死的。”长虹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把舞秋弄残了,舞真大将还会放过我们?” 西蒙下令,让两名神火将见好就收,但是殊不知神火将也有苦说不出,本命神兵被舞秋牢牢地抓在手中,也无法强行撤回,若强行撤回舞秋的双手肯定被斩飞开去。 “给我放了小雪!”舞秋痛的眼珠泛白,两条手臂散发出焦灼的味道。 这一场面倒是让久上战场的西蒙大将惊诧不已,即便是在战场上,他都未曾见过敢于主动去抓本命神兵的家伙,他是嫌命太硬吗?不过似乎并不是这样,那个名为小雪的女人,对这小子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一霎间,一道飞剑趁着西蒙恍惚之际,破空划来。 飞剑? 当西蒙注意到了来者时,却已经来不及去作出应对。 飞剑擦过火镰,划出了两点星光,便回到了南宫伤的手中。 两道火镰应声而断,一道清风吹来,逍遥天师身形来到了舞秋的面前,一粒丹药强行塞入舞秋口中,反手便是对舞秋胸口来了一掌,一股斗气环绕着他,并将其护住推到数十步开外。 舞秋双臂上被本命神兵灼烧的火焰也消散殆尽,不过他的脸上苍白无比,之前的战斗让他虚弱无比,整个人都瘫坐了下来。 两个神火将皆是吐出一口血,目光中皆滞有恍惚之色,被强行击碎了本命神兵,对他们来说是异常痛苦的。 数十名神火卫纷纷将这闯入战局的插足者围住,但是刚刚看过此人的身手,他们也不敢就此冒然进攻。 “剑阁之人,此事你还是别插手的好。”西蒙冷言道,不过他虽然讲话硬气,但依旧有所顾虑,毕竟在动手之前,他可是好好查探过附近并没有跟随过来的人,如果这人是通过探查后再从城内赶来的话,那他很可能就是一位宗师级别的高手。 西蒙有些怒怨地瞪了一眼长虹,毕竟长虹可是打过包票,保证霓云裳中没有安插高手,本道是祸水东引,让剑阁吃个哑巴亏,却没想到剑阁行动得太快了!甚至直接派来了宗师级别的高手! 单纯的高手并不可怕,麻烦的却是高手背后那股可怕的势力,而霓云裳的背后正是剑阁,如果这个高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给二长老凭空树敌,而且这个敌人似乎还是蛮强的。 西蒙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手下留情,南宫伤却拍了拍胸口,一个男人却作出了一幅女儿姿态,“人家好害怕呀,可是如果人家非要插手呢,你会把人家怎么样呢?”一脸笑意之间却充斥着无比凛冽的杀意。 “死。” 得到西蒙大将的准确命令,两位神火将重新凭空一划抓,火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手中,数十位神火卫不再留手直接挥舞起各自的本命神兵冲了上去。 逍遥天师南宫伤的飞剑再次飞上高空,而作为被击杀目标,南宫伤的身影则化为一道虚影,逍遥峰的诡异步法在逍遥天师的动用下,发挥到了极致。 即便其被数十位神火卫围困,依旧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迅速绕出神火卫的重围,避开迎面击来的火镰,一转手,几乎以电芒般的速度,双手虎口紧紧卡住了两位神火将的咽喉,将他们二人按倒在地上。 “这种货色就可以来对付我么,至少也要让你们的火龙王级别的高手过来吧。” 南宫伤猛然施力,地面顿时被压出了两个大坑,于此同时背后的飞剑带着斗气,从空中化作一道炽白色光柱击落了下来,落入了神火卫中。 因为逍遥天师的速度太快了,神火卫尚不知逍遥天师已经冲出了所谓的包围圈,只看他们冲向逍遥天师的一瞬间,一阵模糊后,空中便落下了一道“光柱”,所谓的“光柱”并非是实质性的光,而是燃烧着斗气的剑气,剑气冲砸在地面的同时,十几位神火卫全身像被打了筛子一样,从头到脚,从背后到胸前被剑气击得对穿,纷纷倒地下来。 逍遥天师南宫伤站起身,嫌恶地看着手掌中的鲜血,两位神火卫已经完全死得透彻,他们的咽喉已经被南宫伤捏得稀碎。 那么多高手瞬间全灭,让舞秋再如何镇定,也看得不禁咋舌。 南宫伤看也不看西蒙和长虹,反而悠悠地走到舞秋身前,“告诉我,你的剑法跟谁学的。” “你是说……吴明……师父吗,”舞秋才刚出口就后悔了,眼前这人是敌是友尚不明确,自己怎么能就如此轻易地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何况那个人也没有真正答应收自己为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