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见鬼了吗！
早晨时分外面白茫茫的，飞起了今年以来第一场雪。 很早就出门了的二哈回来了，激动的说道：“老板，杰克马说是给你争取到了训练场地，让你去适应一下。免费的。” “嘿，这就好。” 现在杜维和二哈是否做一件事的规矩就看是否免费，只要免费，哪怕没卵用也可以去碰碰运气。 “这是今天的钱，给你。” 二哈把卖煎饼的钱交给杜维。 关于小骗局其实已经收官，但根据之前的计划目标，杜维的煎饼保持继续卖，还是原来的价，还是原来的量。 收官时候放量甩货不是二哈去的，是这么久以来，杜维以书信联络好的几个“代理人”。所以表面上不关杜维和二哈的事。 甚至才有人上当，二哈马上收摊不卖，那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所以“煎饼”这所谓的金融创新真不关杜维的事，顶多是泡沫刺破后，有些家伙亏钱了醒悟过来：煎饼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金融创新”的。 现在好了，回归了正常，杜维家的煎饼仍旧一样的好吃又便宜，那些狗头人后裔又买得起了…… 赛场大门附近，有个既漂亮又丰满的大姐姐等候着，见到杜维时她主动过来问：“是杰克马那蠢货的人？” 杜维说道：“是他介绍的，但我是小维克多，不是他的人。” 金发大姐姐翻翻白眼，转身就走：“好了跟我来。他求了我好久，我才答应腾挪一个训练名额，你都不知道我们训练厅有多紧张，主要都是有门路的奥术学校学员来占用。” 一路跟着她走，果然看到的大都是年轻人，相当一部分从感观上就有学员的那味。 倒也不奇怪，奥术是有门槛的，又比较烧钱，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所以不论是官方的还是其他比赛，但凡有奥术比赛的场合，必然会是奥术学校学员比例大。 首先他们是相比普通人更容易获取奥术资源的人，其次他们年纪恰好处于寻求刺激，喜欢对抗性项目的逆反期。加之参加比赛的收入很高…… 进入训练大厅，到处团伙性的交流，到处有精神力波动的轨迹，以及无比嘈杂的声音。 同时也有多处爆发出了璀璨的光影，那是不少人在施展奥术。 杜维并不忙，放慢了脚步开始观看这些人，以及他们的交流，奥术的应用方向等等。 大多很普通，没什么值得看的。但是路过一个正在训练的黑短发女子时，杜维停下了脚步在场外观看。 她的准备姿势，以及挺进步伐比较有趣，是典型的敏捷战法。 一步两步三步—— 第三步时，她那犹如猎豹一般灵巧的身躯忽然从诡异角度转折，与此同时爆喝：“赫尔曼！” 忽然感觉那原本就比较迅猛的速度，以更快的姿态、从诡异角度的回马枪姿态的一个回身杀！ 这是她的一个完整的攻击回合。 在这局部小战术中，她使用的是一个二阶“疾风术”，也就是瞬间增加速度的奥术。 关于这个奥术，在空气动力方面的结构非常简单，方程式的关键在于控制单向气元素，使之瞬间压缩靠近真空，近而形成气压差，为施法者提供可观的单向推力。 缺陷毕竟只是二阶法术，且这个“赫尔曼架构”的疾风术结构单一，只能定向驱动空气。而不是真的增加斗士敏捷度。 最终杜维又微微摇头，这个赫尔曼架构的法术结构实在简单，战术思路其实也还好，可惜专门打敏捷的她，还是没能做到更短的奥术延迟，难免有点遗憾。 尽管她很快了，但在杜维看来还是慢。虽然经过她的反复测试以及优化，配合了魔法材料，已大幅简化了咒语，可毕竟还是需要“赫尔曼”这词来瞬间引发情绪上的共振。 而奥术的启动共振，语在术前，也就是说不论她怎么快，按下这“快捷键”时，就意味着奥术启动的节奏有概率被对面捕捉。 而又基于这个奥术的架构太单一，只能定向驱动，即使是她属于半兽人后裔的身躯，也无法扭转身体的物理极限，于是从她那回马杀的步伐转折，非常容易就能判断出她的攻击轨迹和节奏。 这些的确是破绽。别人不知道，反正杜维要捕捉她的节奏很简单。 “小屁孩，你在这里看着我摇头是几个意思？” 黑发女子不怀好意的走来场边。她满身是汗的一边喝水，一边看着杜维。 这位姐姐香汗淋漓的身上曲线简直太惊艳了，导致杜维就算年纪小也有点紧张，不太敢多看，低着头快速走开。 “好大胆子，偷看了就跑，有那么容易，给姐回来！” 她像是脾气尤其大，果断犹如疾风似的追击了两步，又踩在了一个诡异角度，爆喝一声赫尔曼后空气中弥漫着元素波动的轨迹。 同样，她快如闪电的以类似回马反杀的姿态，伸手去捉杜维。 呼—— 毫无征兆的一道犹如月牙光影在杜维背后流转闪过，不论时机还是位置，简直巧夺天工，恰到好处。 甚至没有撞击能量，像是蹭了她一下。 之后杜维继续走，而矫健的黑发姐姐控制不住身形的打转了几圈后，最终斗鸡着眼睛绊倒在了地上。 “咦……咦咦……” 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边，但是他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感觉是那个敏捷又强悍的女豹子头雷姬娜莫名其妙的扑街了？ 杜维毕竟是孩子，走了两步又回身，对扑街的她做了个鬼脸笑道：“知道你的破绽在什么地方了吗？嗯，不客气，我很乐意帮你提高技术的。” 捶地！ 雷姬娜扑着捶地，额头上出现了黑线。 作为豹子头后裔族群中的佼佼者，她也是奥术学校的四年级学员，算是在族群血统加持下的特招生。说起来，共和国境内就这样，非人类参考奥术学校是有额外加分的，力度还不小。 不过尽管是学习奥术有负加成的半兽人后裔，其实她在学校也算是佼佼者。还因较强的攻击性和敏捷天赋，她就是奥特兰多地下赛场的红人，从上一期比赛的积分显示，她排在前五十。 前五十啊！ 但现在引以为傲的回马杀战法，竟被这小孩头都不回就破了，人家用的只是区区一阶盾术…… 领路的金发大姐姐、她始终脸色发绿的样子看着杜维，最终忍不住问：“到底你是天才，还是姐在大白天见鬼了！” “我从小就是天才。”杜维实事求是的说道。 金发女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想：这小家伙太可怕了。所以杰克马那杂种到底从哪弄到这小怪物的？ 她忽然蹲下来，很温柔的模样给杜维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一下道：“你看你这都穿的什么，等会姐姐带你去买套新衣服，不，三套，我给你买三套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杜维出现了招牌似的懵懂神态，摇头说道：“我觉得也不怎么样。妈妈让我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 好吧杜维撒谎了！ 事实上维克多夫人的交代是：如果有人给你东西，管她什么用意，能拿多少拿多少，拿了就跑。如果他们收账，让他们来找我。 金发姐姐继续笑眯眯的，捏捏杜维的小脸道：“真乖，话说杰克马算什么东西，怎配得上你？如果你需要一个又正义，又有实力的代理人，以便规划你的未来比赛路线，那么一定记得我叫克丽丝蒂。这圈子没人不认识我。” 最后，她还给了一张精美的名片，直接塞进了杜维的小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