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25章 借力打力
华子建想这个事情自己是要帮着协调一下,自己应该专门约一下市行的老大,通融通融,帮着乡里解决一下问题。 挂了电话,华子建才静下心了,准备看看早送来的一些件,刚拿起来,见秘书小赵进来说:“华市长,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说明天下午召开常委会,会议的议题是人事调整。” 奥,华子建抬起了头,看来冀良青次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明天又要来讨论了,那讨论吧,只要你冀良青自认可以在新屛市一手遮天,那试试。 华子建心暗哼了一声,也没当成一回事情,点下头说:“嗯,知道了。”。 但小赵却没有离开,又说:“华市长,不过这次召开的是常委扩大会议,我刚打听了一下,到时候人大副主任,政协的几个主席,还有几个够厅级的巡视员都要参加的。” 华子建皱下眉头,这冀良青在搞什么名堂,这些老头子来了,那还不乱套啊,他们可是难的开一次这样的会议,去不把话说够,肯定是不闭嘴,这也不是华子建瞧不起老干部,只是那些老干部们真的是唠骚很多的,他们什么都看不惯,感觉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和过去不一样,连你办公室的摆设,他们都能吹毛求疵的议论半天,说你腐化了,说你忘记了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 华子建摇摇头,说:“好,你忙你的。” 小赵给华子建把水添,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华子建又准备继续看件,但却一下子看不进去了,他有了一种本能的警觉,他记起了前几天冀良青到政协去的那不寻常的举动,华子建放下了手里的件,认真的思考起来。 很快的,他感受到了一种本能的危险,不错,冀良青的行为看似反常,但也还是符合逻辑的,在次的常会,他少有的出现了一次失利,肯定会让他有所反应,那么最好的防御是进攻,而要发起攻击,政协的黄主席一个是最好的一个工具了,因为黄主席对自己的恨是毋庸置疑的。 冀良青只要在黄主席的面前稍微的透露一点他的想法,那么黄主席一定会和他一拍即合的,几乎用不着冀良青给他做什么思想工作,他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 这是冀良青为什么要在明天召开会议的目的,以冀良青的深思远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会轻易召开这个会议,他既然敢于召开,想必他已经是做好了准备。 这给华子建出了一个难题,华子建现在已经很被动了,那个政协的黄主席自己是了解的,到时候一旦对自己炮轰起来,自己真还有点那一招架,这不是说自己说不过他,问题是人家的资格在那里,他可以口无遮掩的随便乱说,但自己是决不能乱说,而且在这个人事案关键会涉及到风梦涵,这本来有可能成为黄主席攻击的目标。 更为严重的是,一旦黄主席发起了攻击,其他的老头子也会跟风而,这一点是绝对的,他们早对什么都看着不顺眼了,对他们来说,谁也不他们能力强,这些年的大权旁落,更让他们总想找个发泄的地方。 这样的局面形成之后,接下来很快会在新屛市形成一种新的麻烦,那些老头子们会不时的来找政府的问题,过去他们也是经常找的,但那时候总是三三两两的成不了气候,稍微的派一个副市长,秘书长去能安抚住,这要是想成了大气候,光这些老头子都能让政府乱套。 最近常听说,哪个哪个地方,一伙老头子跑到县长招待客户的包间去,把酒桌子掀了。 还有说邻市的一伙离休干部,因为过年给他他们发了次品福利,最后在政府大院摆桌子,降价处理那些东西,誰敢去惹他们啊。 华子建可是绝不希望新屛市以后出现这样的局面,那还了得啊,所以扼杀住冀良青和黄主席的这次发力是必须的策略。 当然,华子建是可以有一种选择的,那是在明天的会什么都不说,不去招惹冀良青,做一个缩头乌龟,这样也许可以让黄主席没有发泄的机会。 但这仅仅是也许,如果对方铁下心来坚决要对自己发难,借口肯定会有,冀良青也肯定会帮着制造出借口的,这样一想,华子建摇摇头,觉得有点冒险。 还有一种方式是不去参加这个会议,称病休息一天? 想一想也不成,不要说面子挂不住,让新屛市的人都觉得自己怕了冀良青,而且自己不在现场,万一黄主席还是要发难,哪说起话来更是毫无顾忌了,将来造成的影响只怕会更大。 华子建现在体会到了进退为难的滋味了,看来啊,冀良青还是厉害,稍微的给自己动动手腕,自己都难以破解,这还是冀良青对自己有点顾忌的,怕自己身后的那些影子,要是没有这层担忧的话,冀良青全力对自己发起冲锋,自己还真的不好招架。 这也是为什么人家冀良青在新屛市盘踞了这么多年的一个原因,他对新屛市的所有势力都了如指掌,他轻易的能完成他想要的借力打力,没有对新屛市绝对的掌控和理解,想要做到这点很难的。 华子建犹豫了很长时间,拿起了电话,给*打了过去,他准备等*过来一起商议一下,看看*每天是不是参加会议,要是他去,自己必须和他提前统 下思想。 电话打过去,*说自己在外面,马回来了,让华子建稍微的等一下。 华子建在办公室心神不宁的思考了一会,*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到哪去了,那你匆匆忙忙的样子?”华子建扔给了*一支烟,又指了指饮水机说:“自己倒水。” *点华子建和自己的烟,又过去接了一杯水,才在华子建的对面坐了下来,说:“刚才我去接风梦涵出院了,所有耽误了一下。” “风梦涵出院了?今天?”华子建有点意外的问。 “是啊,怎么了?” 华子建说:“你怎么不给我招呼一声,我也过去看看。” “算了,是风梦涵不让告诉你的,我也担心你去了影响不好,最近可是有点风言风语的,特别是听说政协那老黄头,到处编排你呢。”*从来在华子建面前都是无所顾忌的说话,所有心理想什么,嘴一般都说什么,要是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华子建叹口气说:“这个老黄啊,我也正在为他的事情发愁呢。” “怎么了华市长?”*问了一句。 华子建把明天开会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前几天冀良青到政协神神秘秘的举动,最后华子建说:“我叫你来也是问一下通知你明天去开会吗?要是去的话,我们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摇头说:“我还没有接到通知呢,搞不清楚有没有我参加,不过这个事情有些麻烦,黄老头我是知道的,本来和你都记着仇的,在得到了冀良青的首肯,不定在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要不你回避一下,明天不参加会议了。” 这个方法华子建刚才也是想过的,但终是觉得不妥,所以此刻华子建摇摇头,默不作声的抽了几口烟,事情确实很让华子建为难,这已经不是在会被黄主席埋汰两句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华子建要想的更多,要想到他接下来会出现的连锁反应。 *也恨恨的骂了一句:“奶奶个熊,这老小子毛病是多,自己儿子不争气,他不想着反省一下自己,还把气撒在你的头。” “这也正常啊,那个老子会认为儿子不好呢,他肯定是很心疼儿子了,儿子一天没出来,他不会停止恨我。”华子建感慨着说,过去他可能没有太多的体会做父亲的感受,但自从有了小雨之后,华子建觉得自己在很多时候也能体会到这些父亲的感情了。 *也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你还别说,那老小子真的很护犊子的,刚才在医院我还遇见了三监狱的老王,他在医院拿检验单呢,说黄老头想给儿子保外医,遇见办的差不多了,差一个医院的报告了。” “奥,老王?”华子建若有所思的说。 “老王是三监的政委啊。” 华子建点点头,但他对这个老王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想着一些别的问题,特别是保外医哪几个字,似乎一下触动了华子建的那根神经了,他好一会都没有说话,让*也有点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的干坐了一会,华子建突然拿起了桌的电话,给刑警队的武平打了过去:“武队长啊,忙吗,嗯,那好,你到我这来一趟,我等你。” *看到华子建神情有点怪怪的,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轻松了起来,估计华子建想到什么坏水了。 不错,在武平来了之后,华子建给武平说:“武队长,你的事情这次应该可以过了。” 武平嘻嘻的笑着说:“这还不是沾了市长你的光,等下了,我好好的感谢你一下。” “这和我没关系,是冀书记提的你,你一个感谢他。”华子建故意这样说。 武平忙说:“那事情我清楚的很,没有你,他才不会提我呢,再说了,还不是次杀手的事情让我立功了,这也全靠你的提携啊,不然我能立功?”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华子建也不和他闲扯了,单刀直入的说:“能不能找到政协黄主席他儿子的其他一些问题?” 武平想都没想的说:“哪太能了,你知道啊,像他们这样的经济案件,一般都是抓个大头子,感觉差不多,到了大家认为的心理位置,也不在深查了,要是使劲的剜,恐怕一年也查不完的。” “嗯,这样啊,要是今天你们到监狱提申他一次,或许也不违反原则吧。”华子建思考着说。 “这是正常的,监狱的犯人经常我们都去提审的,不存在原则问题。” 华子建意味深长的看看他,去不说话。 这武平只是愣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嘿嘿的笑了,点头说:“欧克,我知道怎么做。” 华子建一下感到这小子真的一点都不笨啊。 打发走了武平,华子建又给风梦涵去了个电话,听说她已经回家了,准备休息两天来班,华子建详细的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又很关心的叮嘱了好几句,这才挂电话。 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个把小时呢,华子建想干脆到农行去一趟,那面乡在等米下锅,自己这拖一天,对他们影响是很大的。 华子建叫了车,也没带秘书,赶到农行门口停下,华子建亲自给女行长打电话,得到对方的许可,华子建才了楼,行长的办公室在十二楼,电梯直达。 华子建当时觉得这个行长挺牛必的,因为三台电梯,有一台直达十二楼,专门为她准备的。 女行长自然也是不能慢待一个正市长的,虽然两家隶属不同,各有级,但在业务还是有很多交叉的地方,在名义,政府也是对他们代管的。 所以女行长早早的在电梯的门口等着华子建,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虽然30多快四十的年纪,但是她的衣着打扮,神态举止,都不容忽视,不知是化妆品的缘故,还是她本来天生丽质,顾秋发现她的皮肤好。 华子建走出了电梯的时候,她立刻迎了来,热情的伸出右手,“华市长,您好,您好!” 华子建握着对方的手,说:“顾行长好啊,我没有影响到你的工作吧!” “华市长客气了,你来这里,是最重要额工作。”女行长也客气的说。 “嘿嘿,谈不,谈不,我是专程拜访你的,不为工作,是谈感情!” 这个叫顾秋月的女行长笑了起来,“呵呵,好好,我们今天好好的谈谈感情,走走,办公室坐,不管你是为什么来的,总要喝口水!” 华子建是带着一丝欣赏和期待,一个年女子,还能保持这种风采,的确不容多见,对方虽然花了淡妆,但是那种掩饰不住的气质,呼之欲出。一个女人的外表,固然重要,但是内在美,能让她更加出众。 既然她能做到市行行长这个位置,想必能力非凡。 两人一起到了女行长的办公室,这里面的装修也真的够奢华,够尊贵了,华子建想一想自己的办公室,根本都没法和人家这办公室相,这是革命分工不同的差异啊。 华子建跟女行长客套了几句,便把事情转到正题,说起了下面一个乡的贷款,当然,华子建的目的也不完全是这一个乡,因为窥一斑而知全豹,下面这样的情况可想而知还是很多的额,所有华子建希望市农行能通融一下,最好是下个什么件,先解决了春耕急用贷款的问题。 女行长在认真的听完了华子建的述说后,沉吟了一会,道:“华市长,你说的这个情况确实很特殊,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说个良心话,我们给谁放款都不担忧,唯独给你们政府部门放款是最害怕的。” “奥,此话怎讲?”华子建很是疑惑的问。 女行长笑着,说:“我直说了,你不介意吧?” “不会,不会,我这人心胸宽广的很。”华子建为了减轻对方的拘束,开了一句玩笑。 顾行长说:“这样说吧,那是别的贷款我们都有抵押,只要到期不还,我们是有保障的,可以拍卖,可以扣留财物,可以强制执行,但对政府部门,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能强制执行政府部门呢?所有几次省行开会,都提到这个问题。” 华子建笑了,这也是实情,几乎很多政府都欠着银行的钱,但没有听说哪家政府让银行给强制封门的,不过华子建也在想,这银行的钱也是国家的钱,不过是让你们代管一下,真的要不回来,也是国家的,对吧,你们行长一分钱都不用赔付的。 不过这话只能烂在心里,却不敢说出来。 华子建笑着说:“顾行长说的也是个现行的问题啊,我能理解你,不过也请顾行长理解一下我们,春耕的时间不等人啊,春耕是一天都不能耽误。” 顾行长站起来,来回的走动了一会说:“要是单单你说的这一个乡,那是没有问题的,我给支行的领导一个电话能解决,但华市长的意思是要我们统一解决这个问题,事情有点麻烦,想要会讨论一下的。” 华子建见对方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自己也不好继续的勉强了,两人又说了一些客气话,华子建便立刻站起来,“那我不打扰您的工作,事情还请顾行长多费心。” 女行长站起来相送,“华市长,你可是个大忙人,也罢,我会尽快开会,华市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样吧,我们抽个时间。要不晚一起吃饭,不然你回去说起我农行来,好像我们连饭都不管的。” 华子建说:“不用这样麻烦了,最近喝酒喝的胃疼,改天吧?” 顾秋月走到了华子建的面前来,用身体挡住了华子建的去路,顾行长起华子建要矮一些,大概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整个人,带着一种浓烈的职业气息,但饱满的胸膛却是呼之欲出,很有点诱惑。 “这不行吧,今天电话里你还说我们老是公事公办,好像没有一点阶级感情,现在我想巴结一下市长,你又不给机会,你要不答应,那我们都不答应。”她展示出了一个风韵女人的绝对魅力,让华子建有点抵挡不住了。 华子建一看这还说不掉了,也只能点头说:“好好,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晚联系,我在顺便到其他附近一个地方看一下。” 顾秋月见华子建答应了,才破嗔一笑,挥了挥手,说:“那行,我到时候给你电话,晚见!” 女行长在华子建离开之后,给自己助理去了个电话:“你把我今天晚的约定全部取消。” 助理急了,“行长,今天晚你是安排的有应酬的,不能取消啊?” “取消,你自己找个借口吧。”女行长挂断了电话,提着包下班了。 助理无奈,只得打电话,把今天晚所有应酬都推掉,可她却在心里嘀咕,行长今天好怪,跟平时大不一样。 女行长回到家里,锁门,脱了衣服,走向浴室,在洗手间这个狭小的空间时,“哗啦啦!”的水声,把淅淅沥沥的温水,从水龙头喷了出来,射向女行长富有弹性的肌肤,顺着她柔顺的发丝,脸颊,脖子……滑落在她那诱人,成熟的绯红。 她只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有吹干的头发散落在肩头,粉嫩的皮肤充满了诱惑。她仔细的擦干净了身子,对着穿衣镜反复看了又看,虽然将近四十,但是她自认为资色不减,身体保持得不错,皮肤也很白嫩,她从衣柜里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穿,对着镜子自己欣赏了一会,她自己笑了。 女行长拿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装是一件类似披肩,却又不是披肩的黑色衣服,料子很柔,很飘,下身是大脚裤,同样黑色,风一吹,竟有种迎风飘柳的味道,朦胧的灯光下,这样的装扮,简直是一朵充满着诱惑的夜玫瑰,换了衣服,洒香水,又多了一种神秘色彩。 这个时候,女行长感到了一种来之内心的孤独,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健壮的男人,能好好来疼爱自己,呵护自己,体贴自己。 她又拿了一条项链戴,精美的钻石项链,更增添了几许高雅,贵气,一种全新的气质,呼然欲出。 到了吃饭的包间,华子建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打扮,和他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个行长迥然不同,令他几乎不敢正视。两人在包厢里握手的时候,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那雪白的地方。饶是华子建定力极好,也不经有些砰然心动。 此刻,握着她的手,呼吸着来自她身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心跳,华子建的体温在急剧升。 女行长的眼神闪闪,一脸微笑,银行工作人员,都有严格的要求,待人接物,必须面带微笑,露出那漂亮的八颗牙齿,但那毕竟只是一种职业化的笑容,不包含太多的内容,现在女行长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无的亲切,如沐春风,让人爽到骨子里的那种舒服。 “华市长,华市长!我们坐吧?”顾行长招呼着他。 华子建居然一时有些走神了,女行长微微一笑,喊了两句。 华子建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忙道:“坐,坐!”他亲自为女行长拉开椅子,放她座,自己也坐到她的对面。 女行长到底是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识过不少场面的大人物,像她一个女人,能坐到这个位置,焉能是简单的人物?她还知道,华子建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是那种老男人那般色迷迷的样子,不要说了年纪的女人没有魅力,那你大错特错了,每个人,在她们的世界里,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说真心话,顾行长很喜欢,很享受刚才华子建看自己的这种目光,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痴迷,喜爱,这样的目光,与色无关,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正希望如此吗? /html/book/31/31978/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