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有意思
慵懒的靠在门旁。?ww?w?.?r?a?n?w?e?n?`c?o?m? “您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激动想要让管家将自己这女儿给赶出去。 却不想南柯直接慵懒的站起了身。 “您这是又想跟我断绝关系了啊,那好吧,我马上就让人来搬运彩礼,至于亲子关系的事情,我也会尽快到衙门跟您断绝的。” 扭动着身子,刚准备走,便被管家一把拉住。 “我知道您心里头有气,但您千万不能跟老爷撒气啊,老爷也想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夫人嫁妆规划的时候,就没有规划到您啊,再说,您嫁给的是江家,还需要彩礼嘛,以后的好日子多得去呢。” “我明天让人来搬。” “你敢?”殷新亭气得直接倒在地上。 捂住自己的心脏,直接控诉南柯不孝。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居然对我如此不孝顺。” “养大这个词都带了夸张成分,说含辛茹苦,我完全可以告你诈骗,您可是从小就把我丢在庄子里,等我要到了出阁的年纪,才把我带了回来养了半年。”南柯停下身子。“不过呢,这些我也不跟您计较了。” 毕竟后面的报复,你压根承受不过来。 “你若是真的不计较,便拿出点诚意来,把城南的宅子还给我,那宅子是我给你四弟特意留的,里面的树木都是我自己种的。” “您这张脸当真比那宅子的地还要厚啊,怎么能够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 南柯摇了摇头。 果然她不擅长处理宅斗的事情。 这些个人的恶心嘴脸,总是让她有一种想要当场把他们劈成好几块的冲动。 “只不过一个宅子而已,你居然如此说你的父亲,你姐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我想你看着那位大小姐手里的字长已经眼馋很久了吧,不过那点伤势不至死,但是会时刻提醒她,抓好手中的钱。” 你们且先狗咬狗闹吧。 也欢腾不了几天了。 转身大步离开。 殷新亭还满腹心思的想着如何谋划回自己宅子时。 江家的人便立马上门,抬走了那些彩礼。 那彩礼不属于自己,自己也没打算带走。 将自己在殷家拾掇的东西跟那些骨头放入箱子之中。 今晚,她便会离开这里。 在离开之前,去了一趟殷家,让江倾山误以为是殷家暗自协助自己。 自己又做了这一局。 等自己离开之后,皇城的人定然是认为,殷家早就知道自己要再次失踪,所以才退还的彩礼。 “在吗。”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是哪个谋士。 南柯看着一屋的狼藉。 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将头发散落下来。 慢悠悠的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来干嘛。” “你怎么这么早就休息。”谋士立马偏过头,不敢看这女人。 “我累了,还不能睡一会啊。” “主上想问你关于神使府的事情。” “你告诉他,他的未婚妻现在很困,三个时辰之后,你们派一辆饺子来接我。”南柯打了个哈欠。 “三个时辰这么久?” “我睡醒之后,不要起床梳洗吃个饭嘛。”恶狠狠的白了面前男人一眼。 “那你睡吧,我回去禀告主上,若有急事,我会让人来找你,请到时候,穿戴整齐再出来,不要丢了主上的脸。。” “行。” 南柯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三个时辰够自己收拾了。 月入中田。 一顶小轿缓缓入了南柯的院子。 “殷小姐,醒了吗?” 长了记性的谋士在门口敲门。 敲了好几声也不见有动静。 只好抓了一个丫鬟进去。 丫鬟打开房门。 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 示意跟在后面的人出去。 悄悄的走入内屋。 帘幔垂落。 “殷小姐该起床了,大司马会等不及的。” 试探性的掀开被子。 被子里面却只有一个枕头。 “房间里面没人!” 谋士立马冲了进来。 环视四周。 忽然发现了什么。 “不好,全城戒严,搜捕殷琼佳。” 而此时的南柯,坐在商队的马车之中。 早已出了城门。 慢悠悠的向着南方行走。 此去往西,便是玄国,出了这最后一道关隘。 那里就是三不管的地方了。 别了商队的马车,将箱子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刚出了城门。 便听到有士兵大喊。 “关闭城门,搜捕殷琼佳。” 效率是真的挺高。 自己用了瞬移,才这么快来到边界。 这家伙的手下传递消息的人动作也挺快啊。 可惜了还是慢了一步。 快步向着三不管地方走去。 江君倾躺在长椅上。 他实在想不通,这家伙逃什么? 自己一没有对她的人生安全造成危害,二也没有想过对她行任何不轨之事,三她要什么帮助自己也都给她了。 “她为什么要走啊,还是说她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江君倾忽然之间想明白了。 “我觉得她可能一开始就是在骗你,目的就是为了借用您的手,拿走殷家的那些骨头。” “用我的手去对付区区一个殷家?” 江倾山陷入了浓浓的自我怀疑中。 自己这么大的权势,不利用自己,从自己手上套点胡国的治国方针和未来军队布局,居然对付区区一个殷家。 “她的脑子是被什么像马的动物踢过吗?” “我想可能是因为她是殷家的人,所以不太方便自己动手,于是就利用您对殷家动手吧,毕竟在胡国您的地位可比殷家高太多了。” “她对付殷家,就为了几块骨头?” “对,因为她只拿走了那几块骨头,那毕竟是她的家,明着可能要不了那些骨头,所以拐弯抹角的让您要骨头,我的探子发现在她走前,留了一张地契要丫鬟交个殷家,那张地契,就是您给殷家的那个房子。” “她走前,还故意让我把彩礼抬了回来,这样殷家就不用担心落得个坏名声。”江倾山的唇角不停的抽搐着。“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个女人的脑子很好使,可是眼见太短浅,导致她也没什么大局观,明明帮着你降服住神使,就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可偏偏心中只装的下几块骨头而已。”谋士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