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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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心脏病患者,心血管疾病以及脑子不灵活的谨慎阅读,原谅作者脑子抽抽了就想写点看不懂的) 在最不该看见的地方,看见了你。就像孪生兄弟一样,就像看着自己那样。 父亲吓得赶紧停下了车子,撑好了架子,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试探性地朝着那个人影的位置看去,之所以他会做出这中异样的举动,是因为他刚刚在飙车的时候一眼看去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 那个人就阴暗处,笔直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在黑夜里看着父亲。因为灯光黑暗,父亲是开着灯下车的,但是还是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这就让父亲更加好奇了,以为父亲的位置里那个人影的位置是很近的,但是却还是看不清楚这个神秘的人影。父亲直接一脚跨过了那短短的距离,但是就在一刹那之间,明明身处在黑夜的阴暗处,那个人影的位置却直接闪出了一道光芒还有一阵刺耳的声音。父亲感觉有些晕厥,转身想要离开,但是一转头就撞到了空气上。就像是一块玻璃,就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立在那阻挡了父亲的去路。 他想要换个方向逃脱,但是发现自己的四周都是这样的墙。之前那个神秘的人影也出现在了父亲的面前:那是父亲,不对,这么说感觉很混乱。站在父亲对面的是一个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样的鼻子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脸,甚至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连褶皱油渍都不差。 父亲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也确信挡住自己去路的不是一面镜子。可惜的是,站在他对面的人并没有跟他做同样的动作,而是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父亲顿时觉得有些不安,就赶紧朝着大路的方向呼救,可是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好像没有一个人能看的见他…… 他明明就站在那个地方,明明可以看见所有人,可是他就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里,消失在了这个马路上,就连那台开着大灯的摩托车好像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了。父亲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脑袋低声哭了起来,这是一种绝望的无知的恐惧: “你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长的跟我一样,他们为什么看不见我?” 那个人蹲下身子,他的手穿过了那道无形的墙按在了父亲的头上: “你看不出来么,我是你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徐民丰,我也是徐民丰。我出生在这,小时候是个有钱人,长大以后一无是处,家产被父亲败光。有个老婆叫张桦,还生了个大胖儿子。奥对了,我昨天刚买了辆新车。” 父亲朝着那个人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自己的车子,而且随着那个人指过去的时候,车子上的大灯还亮了一下。就好像这车是这个神秘人的,不是自己的。又或者说,这个神秘人才是真的徐明丰,而自己是个假的。 这样的行为一下子勾起了父亲的怒火,他站起身狠狠地用双手锤在看不见的墙: “你他妈的少给老子在这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如此戏弄我?” 那个人也学着父亲一样用力地捶在墙上,而且那力气直接把父亲的手震开了: “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谁也看不到你,你的车子也是我的,你的房子是我的,就连你老婆孩子都是我的。你一辈子也无法逃出这个角落,一辈子也不能被世人察觉到,一辈子也看不到你的老婆孩子,更喝不上一口热汤,从此以后你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才是真正的徐明丰,你明白吗,我才是!” 父亲再次怒吼道:“我才是徐明丰,你就是个装神弄鬼的狗东西!我才是徐明丰,我才是徐明丰,我才是,我才是……” 贱贱地,父亲的体力开始不支,脑子也开始变得混乱不堪,就连站着的时候都觉得天旋地转,他靠着身后的墙慢慢地滑下去跌倒在地上,脸上的汗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那个人开始在父亲的周围打转: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你还记得你住在哪里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父亲双手抱着疼痛难忍的脑袋: “我叫徐民丰,我出生在这个地方,我小时最爱吃的是妈妈做的鱼。” 神秘人又一下子敲在了墙上: “错了!你不是徐民丰,你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是拥有了一副跟我一模一样的臭皮囊而已,你把我引到这来把我关在这个地方还说我是假的,你就是个假的,你就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徐民丰!” 神秘人刚说完这些话,父亲就发现自己站在墙外,墙里面坐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在委屈巴巴地念叨着:“我是真的,我是真的……”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露出了一副邪恶的笑容,开始围着玻璃柜子打转: “你才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你现在也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你了!“ 说完狠狠地把自己的脸撞在了玻璃柜上,并且把自己的嘴巴张的很大用来吓唬墙里的人。但是又在一瞬间,自己又坐在了墙里,那个人依旧在墙外叫嚣着。 记忆开始散乱成了碎片,从记事起到现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聚成了一条线,看不清任何东西,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想不起来任何事情,只有徐明丰这三个字一直徘徊在父亲的脑海间。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自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或者真正不存在的根本就是自己,那些记忆和长相只不过是借用了外面的真人。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到底是什么是真的,到底什么是假的。我是假的,这个世界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我在哪,这个世界是真的又或者是假的,徐明丰到底是否存在,这个世界又是否真实存在。我的脑袋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当墙里的人睁开双眼的时候,他看见周围的四周围满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都用一种同样的笑容看着自己,就像一匹匹饿狼想要立刻把自己吞食下去。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我承认我是假的,我就是个假的,我不是徐明丰,我不是。 父亲筋疲力尽地说了一句: “我是假的,我不存在,这个世界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徐明丰,一切都是假的。” 现在的他,即能在墙里看着墙外,也可以从墙外看着自己,到底哪个是自己,还是全都是自己,又或者,全都不是自己。 刚想到这,又是一道刺眼的光芒还有一阵刺耳的声音让父亲的大脑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地疼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 母亲焦急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父亲在一个小树林里被人找到,身上伤痕累累,衣服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用头撞树,之后折腾了很久。那个人以为父亲疯了,不敢上前,知道他晕了过去,看见他满身是血才赶紧上去救人,也正好是个以前串过门的远房亲戚联系到了母亲,不然到时候连手术都没得做。 没有人知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飙车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看车子没有一点损伤好好地停在那肯定不是车祸,那为什么父亲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 一个白发男子,娘里娘气地从小树林走了出来,用一种女人地姿态曼妙地离开了。但是他刚要消失的时候听见了身后穿来拐杖撑地和竹竿点地的声音。 回头一看,两个老熟人,亥和玄僧两个人正以一种古惑仔地步伐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这件事儿办的不错,就算还了我上次的人情了。” 白发二椅子用手指缠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羞样的回答到: “这个人啊一般般吧,要不是这个人是当年……他爹,我怎么可能会出手帮他,洗干净精神以后能多撑两年,也能帮着挡一段时间了,什么里面的东西借着那个人的身体成长也不同担心了。我说亥啊,你不是会算吗。你自己算算不就知道了,他迟早会脱离的。” 亥拍了拍白发男子的头: “你傻还是我傻啊,这个人我有资格算吗?” “也是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