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镀金婴尸
萧韶诧异于这小孩对她知根知底。 自己的“酒庄”,又不能逃,四指使蛊,对面两人却云淡风轻。 罗博贪婪的闻着酒香,净瓶一幅画已经画完,“别看了,知道那些达官贵人趋之若鹜的最好的酒是什么泡的嘛?” 罗博摇头,“难道比你说的这什么花,什么草泡的更好?” 净瓶指着萧韶,“她都四十岁了,就是喝那种酒减龄的,当然更好。” 罗博凑过去,“什么泡的?” “镀金婴尸的分泌物!” 罗博觉得自己胃部一阵痉挛,心想自己幸亏没有喝。 净瓶又说道,“你又知道怎么养婴尸嘛?” 罗博再次摇头。 “首先需要几个月大夭折的婴儿,那种婴儿怨气最大,开棺撬出,再开膛破肚,取出肋骨。如是女童,就取右边第四根骨,如是男童,则取左边第三根骨。取得骨头之後,再念咒作法后,用金箔包着取出。” 罗博看看旁边瑟瑟发抖的萧韶,“这么残忍?” 对于“养小鬼”,罗博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亲身经历,更觉得阴毒。 净瓶继续说道,“如果是一般的小鬼也就算了,只需要主人从臂弯处抽血喂养即可,也不至于专门开个酒庄,而她们所养的这种小鬼……” 净瓶跳下高高的凳子,准备去提起萧韶,却发觉自己不够高。 改成叉腰,仰着头,“你们却是要那些客人献上处女!” 罗博好奇的问道,“要处女干嘛?” “镀金婴尸和一般的小鬼不一样,需要喂食处女血,用她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等到婴儿能够睁开眼睛后,把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为婴儿生长的“培育皿”。(何谓活蛊,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种蛊,拿来养活或者炼制另一种蛊)直到婴儿能够完整被炼蛊人所操控,发出第一声啼哭声为止。那么那个活蛊,就会被那个婴儿(这不是婴儿了,有婴儿的外形,可力大无量,一口利牙)活活吃掉····,这就是血婴,但是镀金婴尸比血婴更厉害,可随主人的意志随便杀人,但是口味更刁,需要不同的处女血,要不惹它生气了,就会反噬主人。” 净瓶很满意罗博惊讶的表情,“婴尸吃地越多,分泌物也越多,用它的分泌物泡酒,才让四十多岁的萧韶青春永驻,所以那些达官显贵为了永葆青春,送她一些处女,才能分得一口血婴酒,就是你口中的‘雪樱酒’,你替你师父喂养了十年,那个血婴应该已经睁眼了吧。” 萧韶这时候反倒不惊慌失措,把青丝拢在耳后,露出一侧好看的脸庞轮廓,“是的,难道你们还想去收了它?” “聪明,所以你不想受苦的话,可以痛快点带我们去。” 萧韶用葱葱玉指指着罗博,“这真是你女儿?” 罗博苦笑道,“我相信谁都不希望有个这样的女儿。” 净瓶又问道,“说说你的故事吧,这样我们也好知道草鬼躲在哪?” “躲?呵呵呵,你们能杀了我?但是不一定能杀了我师傅,再说,地窖的那只你们都杀不死,也就欺负下我这个苦命人罢了。” 说罢就那样软绵绵的坐在地上,双颊染红,美目泪水婆娑,开始讲起来自己的故事。 萧韶原名郑佩佩,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人也很漂亮,但是就是一直情感不顺,碰到的心仪男子总是被别人捷足先登,她只好每月去寺庙上香祷告,也许是心诚则灵,不久后郑佩佩真的在分公司遇到了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对方是分公司的会计主管,长得仪表堂堂,谈吐也风趣幽默,大家都亲切地叫他阿威。郑佩佩对阿威倾心不已,在得知他还是单身后便立刻展开攻势,而且,两人日久生情真的成了恋人。 有了阿威这个男朋友以后,郑佩佩在公司立刻体会到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公司里年轻漂亮的小辈不少,她们终于再也不敢在郑佩佩背后指指点点了。然而好景不长,令郑佩佩意想不到的是,她和阿威的恋情才维持了不到半年,就被公司老板的千金横插一足。 事情是这样的,公司老板的千金欧阳珊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老板安排在阿威所在的分公司实习。谁知道,欧阳珊一眼就看中了阿威,天天缠着他要当她的女朋友。欧阳珊年轻漂亮又多金,对阿威也十分温柔体贴,久而久之,阿威情感的天平慢慢偏向了欧阳珊那边。公司里关于阿威和欧阳珊的八卦已经传疯了,郑佩佩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男友劈腿”的人。她愤怒地找阿威出来对峙,谁知对方却躲躲闪闪,既不愿意分手也不愿意跟欧阳珊断绝来往,没有一点大男人的担当。 郑佩佩被阿威伤透了心,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遇人不淑,自己明明在感情方面一直很努力,为什么总是得不到回报?绝望之余,她决定走一招险棋。 这天,郑佩佩邀阿威到自己家里过夜,不仅待他温柔体贴,在床上也表现得相当疯狂。果然,阿威被郑佩佩迷得神魂颠倒,连避孕药都忘了叮嘱她吃。整整一个礼拜,阿威都陶醉在郑佩佩的温柔乡里,他哪里能够想到这其实是郑佩佩在给自己制造筹码,她赌自己会在排卵期内受孕,并且赌阿威会因为孩子最终选择自己。 但事情并没有郑佩佩想的那么顺利,她不仅没能受孕,还在这年的例行妇检中查出患有子宫肌瘤,需要进行手术。为了手术,郑佩佩向公司请了半年的长假,在这期间阿威仅到医院看过她两次。出院后,郑佩佩一回公司就听到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阿威和欧阳珊已经于上个月结婚了,而且还是奉子成婚。 “奉子成婚”原本是自己的计划,如今却阴差阳错地被欧阳珊实现了,郑佩佩觉得这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好命运被别人偷走了一样,她在心里恨透了欧阳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