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私下调查
“这些案子不是同一天发生的，而是在最近这一个月内连续发生的，除了昨晚的现场之外，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有嫌疑人，没有作案工具，更可怕的是，我们连凶手到底是怎么作案的都不知道。”小杨警官攒起了好看的眉毛，无奈的说道。 她其实对从肖何他们这里获取情报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要真说起来，她来这里其实潜意识是想找个陌生人倾诉一下，她们这个组这个月过的实在是太苦了，没日没夜的加班，却换来的是一个又一个死者，作为一个年轻刑警，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连续一个月？肖何二人又对视了一眼，看来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小杨警官，不知道作案方式是什么意思，他们不都是被杀的吗？”张正提出了疑问。 “呵呵，抱歉，我们连这个都无法确认。”小杨警官苦笑了一声，“你们见过一个大活人一夜之间就内脏血液全部消失无踪吗，而且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吗？谋杀，坦白来说，就算我们在现场抓到了嫌疑犯，在法庭上都没办法来给他定罪。” 嘶！ 两人同时吸了口冷气，没有伤口就能把一个大活人变的只剩个空壳，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倒是跟玄幻小说中那些歹毒的法宝或是毒药相提并论了，小说里这玩意随处可见，可要是放在现实中就有些可怕了。 张正在那里凝思苦想着受害者的死法，肖何倒是抬起了头，开口说道：“小杨警官，这些死者的死法我可能帮不上太多的忙，但是，我觉得至少昨天的案子还是可以作为突破口的。” 杨彬一愣，终于开始认真的观察起肖何来了，这也让他暗自窃喜，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了下去，“我不是什么专业人士，破案也最多就是看过柯南和犯罪现场而已，不过，我和正哥却见过那个女人，而且，我还找到了和她有关的线索，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从这里找到突破口呢。” “什么？”这回吃惊的轮到杨彬了，看到两人吃惊的表情，原本已经彻底不抱希望的小杨警官也被点醒了，对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疑难问题先放下，转而去专攻有突破口的方向呢。 “说说你的想法。” “你看，我和正哥都见过和死者有关的那个女人，虽然不能肯定他就跟死者的死亡有关系，但是从她从现场失踪这事来看，她最少也知道一些线索，所以，我觉得现在咱们应该先找到她。”肖何掏出了他的笔记本，把他之前找到的海报调出来给两人看，“我在网上找到了她曾经上班的地方，看看这地址，三里屯，正哥昨天白天还跟着她到过这里，也许，我们可以去那找找线索。” 杨彬看了看电脑，也不禁对肖何有些刮目相看，她相信自己组里也会有人能够找到这张海报，不过，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说，肖何已经做得够多够快的了。 “好，我立刻回队里上报，马上去查查那里。” “哎，别介啊。”肖何一听，连忙拦住了她，“这样的地方，你觉得他们会配合你们查案？” “这可是人命大案，他们还敢包庇疑犯？” “就因为是人命大案，他们才不会配合你们呢，你想想看，他们那地方本来就不太干净，现在在他们那上过班的女人又卷进了杀人案，要我是他们，肯定不承认和这女的有关系啊。”肖何虽然不清楚警察办案的流程，却能猜出这些人的手段，他小时候住在胡同里面，没少见早年间那些胡同串子是怎么搪塞警察的，现在虽然时代不同了，但他相信这些人也不太可能积极配合警察工作。 “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咱们三个自己去一趟吧。” “啊？” “真的，你看，我们两不像警察，最适合进去打探，我们可以伪装成客人进去点这个女人服务，而且正哥还有个狗鼻子，他记得那女人的味道，万一那女的就躲在那里，他还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藏身之所。”肖何振振有词的说道。 “伪装成客人？”杨彬觉得有点不对，“你们两不会是想让我来给你们买单大宝剑吧。”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肖何连连摆手，眼前有这么好的资源，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里面的胭脂俗粉，“我自费，自费，最多案子破了你们帮我报销一下就好，而且我是去查案的，不可能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不信你可以让正哥来监视我，他可是退伍兵王，绝不会跟我同流合污的，再说，外面有你接应呢，我们怎么会当着警察的面乱来。” 杨彬仔细想了想，肖何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破案讲究时效性，有些线索可能稍纵即逝，如果昨天那个女人还去过那里，那留下线索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是如果走正规调查手续，明天都未必能批下来。 “好吧，咱们走。”杨彬也是个直爽性子，而且刚刚步入这个行业不久，还没有沾染一些不算太好的习气，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肖何两人坐上了杨彬的车子，直奔三里屯而去，三人聊了半天，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夜晚的帝都呈现出一种不同的感觉，有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光与影的交错之下，也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车子停在了会所附近的停车场里，杨彬再度嘱咐着两人：“记着，你们两只是去侦查的，就算是见到了那女的也不能轻举妄动，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吗？” 她可是见识过这两人的破坏力的，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她见到的破坏力，还只是这两人的冰山一角。 “放心吧小杨警官，我都当了二十多年遵纪守法好公民了，肯定不会出问题的，这回保证让这里完完整整的，一砖一瓦都不会损坏。”肖何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了下来，随后带着张正就走进了那所叫做禅的会所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