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当街杀人,曹承祖是疯子!
官洛洛取下花仙子的头箍,冲时崇压了压手。 果然是要给他戴。 时崇做最后的坚强:“洛洛,花仙子是女的,我是男的。” 他不要戴,很蠢。 “我知道呀~”官洛洛玩心大起,“你戴上嘛,我想看。” 她朝他眨眼睛,萌得不得了。 真是个贪玩的孩子。 时崇没办法,疼爱她,所以只好顺着她,认命似的低头。 官洛洛给他戴好发箍,花仙子有翅膀,时崇动一下,翅膀就忽闪忽闪的。 “哈哈哈!” 官洛洛笑起来,捧着他的脸夸。 “你好可爱呀~”时崇笑不出来,不可爱,好蠢,但是洛洛喜欢,他就只好心甘情愿。 买完饮品,两人出奶茶店。 当街一辆车差点撞上一个乞丐,车子刹车刺耳,司机被吓到了,歪头出来大吼:“找死啊你!” 那乞丐瑟缩着顿住脚,眼睛看向时崇和官洛洛。 “是曹酉。” 官洛洛一秒认出他。 话音刚落,远处跑来一伙人,曹酉如同惊弓之鸟的玩命跑。 “站住!” 那伙人穷追不舍,时崇把官洛洛拉进一点。 “要去帮忙吗?” 官洛洛问他。 她想去,怕时崇不愿意。 “我去,你去我办公室等着。” 时崇掏手机吩咐人去追。 “不要。” 官洛洛摇头,“我陪着你,给你打伞,保证一步都不上前。” 时崇只好由着她了,说好。 官洛洛高兴了,把奶茶递到他嘴边,“天太热了,喝一口降降暑吧。” 抓曹酉的人是覃立,在一处拐角堵到了人。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真的跑不动了!” 曹酉抱头蜷缩,大哭大叫,浑身发抖。 他要被玩死了,从失踪开始,这帮人就把他当老鼠一样的抓,先是揍了他好几天,等警方出动了,又让他玩命逃,逃走再抓住,打一顿,再让逃。 曹酉眼睛都要哭瞎了。 他想当人,不想当狗。 覃立吃着口香糖吹了个泡泡,他也不知道六爷是什么意思,让他抓着这货玩了一个星期。 他蹲在曹酉面前安抚:“快结束了,一会儿就送你走。” 送他走? 曹勇一只眼乌眼青,蠢兮兮的问:“你要送我去哪儿?” 覃立笑了,口香糖吐他脸上。 “当然是送你上西天了。” 说完喊人开始拳打脚踢。 曹酉抱头哀嚎,一声声叫的惨烈。 覃立起身,从腰里拔出一把刀,在刀鞘上蹭了蹭,说:“大少爷,你我相识时间太短,感情还没多深,但你放心,我一定用最快速度送你走,一刀毙命。” “不痛哈,不痛。” 曹酉:“……”尿了,一边尿一边哭。 “饶了我……”覃立把人拽起来,不废话的把刀压在他脖子上,颈动脉最块。 他举刀,正要动手。 砰!一杯奶茶结结实实的扔到他脑袋上。 覃立一怔,奶茶、珍珠流了满脸,他皱眉,回头看见人,傻了两秒。 官洛洛拍了拍手,表情凶凶的,“可惜是奶茶,怎么不是飞镖呢。” 时崇站在她旁边,表情又淡又冷,一抬眸,把覃立吓了个半死。 他被时崇修理过,有后遗症。 “时总。” “只看得到我吗?” 时崇淡淡开口,口吻不矜不伐,却隐隐有怒气。 覃立后背起了一层汗,看着官洛洛颔首:“小官总。” “别叫我小官总,我听着恶心。” 覃立:“……”他保持礼貌,语气倒是丝毫不害怕。 “这是六爷的家事,还请二位不要插手。” 刚说完,官洛洛抢过时崇的奶茶又朝他扔了过来。 正中砸在胸口。 覃立被奶茶淋了个彻底。 MD!他心里暗骂,脸上还不敢发作,朝着手下使眼色。 手下立刻去杀曹酉。 官洛洛快步过去,时崇紧跟着她,身后原淳带人赶上来。 一番打斗在所难免,时崇不让官洛洛出手,抓着她护在怀里。 “我要打他!” 官洛洛瞪着覃立。 “我帮你打。” 时崇抓住她攥紧的拳头,紧接着一脚踹在覃立胸口。 覃立:“……”恩,他不疼,一点都不疼。 “艹!” 捂着胸口大骂一句,覃立要反抗,时崇一只手对付他,稍有些力不从心,眼见覃立一拳要挥过来,她气急,冲上去一巴掌。 “啪!” 无比响亮。 覃立懵了一秒,气急败坏的怒吼,被时崇踹到地上去了。 他笑起来,摸摸官洛洛的脸:“女孩子的招数都用上了。” 官洛洛气鼓了腮帮子,“你拉着我,我没办法嘛,又不能让他打到你。” 时崇感觉到了宠爱。 他笑了笑,把她打人的手攥在手心里揉了揉。 覃立被原淳按在地上不能动弹,曹酉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时崇走上去,只是脚步声就把他吓死了,两只手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嘴里喃喃低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说完用脑袋撞墙,砰砰砰,一下比一下撞的狠。 “曹酉。” 官洛洛叫了他一声,曹酉没听见,专注撞墙。 官洛洛伸手过去碰他,曹酉突然说:“他快死了,你们救不了他。” 时崇回头看他,他神经本就敏锐,洛洛在,他更格外注意,下意识把官洛洛拉到身后。 几乎同时,曹酉的左耳突然爆炸,砰的一声,曹酉满脸的血的歪在地上,血迸溅到时崇下颌角。 “时崇!” “时总!” 官洛洛赶紧把时崇拉远,紧张的查看他的脸。 原淳那边一动,曹酉猛地挣脱开他逃跑了。 时崇拇指蹭了下脸上的血,安抚官洛洛:“没事。” “有事,好多血。” 官洛洛吓死了,白着脸给他擦,觉得不安全,又往边拉了拉他。 这时,时崇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眉宇紧了紧。 “时崇,是我。” 电话里是曹承祖,时崇看着倒地的曹酉,说:“你故意引我来。” 曹承祖不置可否,只说:“我会除掉所有障碍,等着你来曹家。” 时崇眯了眯眼:“你是变态吗?” 曹承祖笑了笑:“不要这么说,我们是父子,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