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洛洛重伤,时崇要心疼死了
“洛洛!” 时崇崩溃大吼,却听见楼下云想一声:“时崇,洛洛没事。” 原来是电梯下落到了二十楼,云想提前到了,一把拽住了官洛洛。 时崇一怔,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 看见云想怀里的官洛洛,她冲上去紧紧抱住她。 心脏要炸开了。 官洛洛窝在他怀里,脸发白,“时崇,送我去医院……”时崇怔了下,低头看她,官洛洛手放在左下腹,血染了她的手。 她痛的皱眉,眼睛里有泪。 “对不起,我撒谎了。” 她—受—伤—了!时崇眼前一黑,抱着她的手在抖,脚步慌乱的往外冲。 官洛洛伤的很重,伤口深,流血多,巨疼。 她痛的快休克了,可靠在时崇怀里,一声都不吭。 “洛洛,疼就说话,别忍着。” 她忍得在抖,时崇好心疼。 官洛洛躺在病床上进救护车,她摇头,努力让他安心。 “只有一点点疼,没事,真的没事。” 她在让他放心。 时崇呼吸不畅,眸子一片红,要流血泪似的。 官洛洛用手背擦掉他脸上的汗,小声说:“你陪着我好不好。” “好,好。” 时崇亲吻她的脸,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宴会现场。 叶晗和原淳善后,血的味道太冲,叶晗忍不住吐,原淳把她拉远。 叶晗捂着嘴说:“是景芳仪。” 原淳看她:“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 原淳:“……”“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他把她拉去宴厅椅子里坐下,“我去查,你在这休息,等结束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为什么去医院?” “你吐的很奇怪。” 原淳眼睛里有担忧。 叶晗有被宠到,声音弱了:“不用去医院,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她住了好几次院了,对医院深恶痛绝。 原淳笑了笑,牵着她的手揉了揉,“好,不去医院。” 他起身去忙了。 叶晗立刻在厅里找景芳仪,没有找到,她起身朝着另外一座电梯走去。 “小姐,小官总没死成,只是重伤。” 助手语气有些虚。 “重伤。” 景芳仪摸了下新做的指甲。 助手不明白她的心思,颔首道:“是我办事不力,请大小姐责罚。” “算了。” 景芳仪笑着:“她重伤我也挺高兴,这么想想,她要是死了,我反而觉得没意思了。” 电梯里的那个服务生,是她收买的。 也是她毁了电梯下行装置,导致电梯失控掉落。 目的只有一个,要官洛洛死。 眼里凝着暴虐的光,景芳仪说:“安排的服务生怎么样了?” 助手答:“颈动脉被割断,大概率会死。” “呵。” 景芳仪笑笑:“那正好,死无对证,谁也不会怀疑到我。” 话音刚落,一捧花直直扔过来,正中景芳仪的后脑勺。 她哎呦一声,回头看人。 叶晗冷冷瞧着她,“就知道是你干的。” 景芳仪大惊,愤恨的瞪着她,见叶晗只有一个人,眼里露出杀机。 她示意助手。 这里是监控死角,只要叶晗不能出声呼救,她就能秘密处理了她。 助手立刻上去抓叶晗,叶晗气急了,根本没想呼救的问题,直接跟他动手,结果力量太悬殊,她被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手指收紧,叶晗呼吸不畅,但眼波依旧平静的看着景芳仪。 她手里攥着手机,开着摄像头。 “景芳仪,你蓄意谋杀!” 景芳仪仗着这里是隐蔽区,丝毫不遮掩:“杀了你又怎么样,死人张不了嘴。” 助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叶晗眼前一黑,喘不动气了。 蹬了两下腿,砰的一声,恢复呼吸了。 叶晗扶着墙,大口喘了下,看见助手倒在地上,景芳仪被几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堵到墙角。 “你们!” 又是哪吒面具。 景芳仪眯了眯眼,正要说话,为首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猛的提了起来。 “呃!” 景芳仪痛苦挣扎,男人丝毫不动,掐她就像在碾死一条虫。 “又做坏事,这次要狠狠教训你。” 声音很闷,细听中文说的不是很流畅,不是亚洲人? 景芳仪痛苦的打着男人,涨红着脸大吼:“你们到底是谁!” 第二次了。 又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 邪门!男人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手上一紧,景芳仪的颈骨一声响,软飘飘的晕了过去。 男人语气淡淡,吩咐身后的人:“抬出去,扔到大街上。” 其他两个面具男手很快,毫不迟疑的抬走景芳仪。 叶晗捂着脖子,正要问这帮人是谁。 结果他们行动敏捷,风一样来,风一样走。 好奇怪的人……景芳仪被扔大街的消息五分钟后传遍大街小巷,网上掀起一片热潮。 官洛洛痛晕过去了,再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伤口有些疼,她睁开眼就闷哼了一声。 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官洛洛抬眸,声音软软的。 “时崇。” 时崇长长呼出一口气,浑身还紧绷着,张嘴声音还颤。 “是不是很疼?” “好长、好深一条伤口。” “流了很多血。” 他眼睛红红的,官洛洛看了心疼,受伤的是她,她却觉得时崇伤的更重。 “你低低头。” 时崇不动,手指摸着官洛洛的眼睛。 她撒娇,手指扯扯时崇的衣服,“我想亲亲你,你低低头。” 时崇俯身过去,官洛洛亲他,抱着脖子重重的亲。 时崇被她亲的脸烫起来,可始终不敢太用力的回吻,官洛洛舔舔他的嘴角,小声说。 “不怕,我这不是没事嘛。” 时崇摸着她的额角,眼眸细细密密的看着她,都是疼爱。 “有事,你流血了。” 他跟着她进了急诊室,目睹了伤口和血,伤在洛洛身上,时崇的心都碎了。 “会好的。” 官洛洛啄他的鼻尖,额头。 “我还活着不是吗?” “要是伤口留疤了,我去做个祛疤手术,没事的。” 她哄时崇,时崇心有余悸,头埋在她肩窝,用力嗅了嗅,“洛洛,我想抱你。” 官洛洛微微起身,伤口扯着疼,她忍着不敢出声,怕吓着时崇。 他却是知道的,摇着头把她按住。 “不抱了,你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