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景芳仪是个渣渣!时总的女朋友
时浅笑:“你要过来了吗? 到哪里了,我去接你。” 她往外走,原逸站在外面抽烟,看见她,急忙把烟熄了,“浅小姐。” 时浅往远处看看,说:“官寒要过来,你帮我把铺板拿出来吧。” 工作室门口的路是政府统一规划的菱砖路,轮椅走上去不平,时浅就准备了铺板。 “好。” 原逸擦了擦手,回工作室。 四月的天,风开始暖了,阳光很盛。 马路上车水马龙,时浅望着远处,在等官寒的车,没注意其他。 吱——车子急刹的声音,有人冲上来,时浅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原逸叫了一声“浅小姐!” 她就被兜头盖上一块黑布,整个人被抬走了。 时崇接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号。 是个女人。 “时崇。” 上来就叫他的名字。 时崇没有说话,对方轻笑了一声,换了人。 “大哥……”“浅浅?” 时崇一怔,神经提起来,“你在哪儿?” 时浅还没说话,又被蒙住头提到一边去了。 “景芳仪,你要干什么。” 景芳仪怔了下,眼里掠过一层惊喜,“原来你猜到是我。” 时崇沉声:“别说废话。” 他的手机号没有几个人知道,更别说陌生女人了。 知道他的名字,还是女人,只能是景家这位。 “你果然对我的胃口。” 景芳仪起身,一边往时浅身前走,一边说:“我在衡南修理厂,给你二十分钟,来找我,否则……”她还未说完,时崇电话就挂了。 景芳仪笑:“这么急。” 她握着手机又拨了个号,微微弯腰端详时浅。 “嗯,你跟你大哥长得还算像,挺漂亮的。” 时浅手被绑,坐在地上看了半天,才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是你!” 在医院撞到的人。 景芳仪笑了笑,说:“是呀,你撞了我,我抓你来,不过分吧。” 时浅瞪人:“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长得不讨喜,一脸坏相。 很讨厌!景芳仪把手机挪到她耳边,“官寒是你男朋友吧,我想看看他,你叫来。” “不能叫官寒!” 时浅一秒惊叫,手机里传来官寒焦急地声音。 “浅浅,你在哪儿?” 时浅咬唇,眼睛冒着火光,尽量稳着声音说。 “官寒,我没事,你别担心——”“官寒,你好。” 景芳仪把手机拿过去。 官寒一怔,“你是……景芳仪?” 看看,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两个都这么聪明。 景芳仪笑了,笑得肆意无比,她同样报了地址,挂了手机,她走去修理厂唯一的一张小桌面前,上面还摆着那本资料。 中间两页已经被剔除了。 只剩下时崇和官寒。 她挑眉,兴冲冲地问时浅:“不然,我做你大嫂如何?” 她喜欢华丽的东西,会有毁灭的快感。 十几分钟之后,修理厂的大门开了,时崇和官寒一起来。 景芳仪第一次见这两人,远远瞧着,笑藏不住了。 她抬抬手,修理厂的机器突然运作,时浅后背上挂着铁钩,巨大的滚轮转动,拽着她往搅碎机里拖!官寒一声大叫:“浅浅!” 一道黑影闪过,时崇袖子里藏了匕首,冲上去抱住浅浅,回身一刀割开绳子。 动作利落到让人咂舌。 吱!机器发出沉重的钝音,是官寒把他的拐杖插进了滚轮里,特殊材质的拐杖,极难碾碎,齿轮顿挫的咯吱作响,官寒死死按着,不一会儿手心就被磨的血肉模糊。 “官寒,松手!” 时浅着急的大叫,官寒一怔,赶紧松手,调转轮椅过来。 “浅浅!” 迎面有人冲上来,时崇不慌不忙,松开时浅起身,拳头挥上去,紧接着当胸一脚。 那人滚到景芳仪脚边,吐出一大口血。 景芳仪镇定的坐在椅子里,她生了一双小脚,规规矩矩的藏在汉服的裙摆下头。 修养极好,两只手叠放在腿上,隐隐能看见,左手虎口处纹着身。 苍南景家的族徽。 “你好厉害。” 她开口夸赞,笑意深重,连眉眼里都是雀跃,半晌,细细的手指微抬,一处一处的点。 “所以,你是时崇,你是官寒。” “嗯,我终于见到了。” 说话怪腔怪调,时崇只扫了一眼,转身就走。 官寒要抱时浅,时浅腿软没劲儿,时崇扶她,轻声说:“不怕。” 两个字,时浅心头一震,眼睛立刻红了。 那年在滨江大道,大哥被拖走之前救下她和时晏,留下的就是这两个字。 不怕。 原来大哥是爱她的,一直……她点头,乖乖去到官寒怀里。 三人朝外走。 景芳仪原本就没打算拦,她为的是看时崇和官寒的态度。 现在看到了,她心花怒放。 忍不住叫他:“时崇。” 很少有陌生人叫他这两个字,时崇听了很不舒服,他未回头,只是脚步定住。 景芳仪觉得他背影真帅,她欢喜,声音娇娇柔柔。 “很高兴认识你。” 话音未落,时崇已经提步走了,他看见了个人,站在门口的官洛洛。 她不放心,跟着过来了。 时崇脚步渐快,过去拉住她的手。 景芳仪眉头微皱,目光微转,撞上官洛洛的眼睛。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时崇挠着官洛洛的手心。 官洛洛收回目光,挽着他的胳膊,“担心你,等不了了。” 时崇顺势把她护在怀里,“走吧。” 景芳仪盯着那道背影,问:“她是谁?” 助手立在一旁,低声道:“官家小官总,官寒的侄女,时总的……女朋友。” 女朋友。 景芳仪不喜欢这三个字,她摸着手背上的族徽,声音慢慢变冷。 “有意思。” 时浅缓了一会儿,等到回柏园,已经没事了。 就是官寒还不放心,把她裹在被子里,他在一边陪着。 “真的没事了,我没那么脆弱。” 时浅安抚他,手给她牵,手心是热的。 官寒放在唇边吻,表情很难平复,“我身体不行,不能救你。” 他不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他输给了时崇。 时浅哑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官寒表情很痛苦。 时浅歪头往他身边靠了靠,“手给我。” 官寒手上只粗粗缠了个手帕,往后藏,“没事。” “快给我。” 时浅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