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发燕京
凌晨3点55，YN公司门口，此时西门清浑身灰尘噗噗，脚下踏着一双拖鞋，满手黢黑，活脱脱一个挖煤窑的，嘴里叼着一只刚买的烟，喜笑颜开的看着此时还亮着灯的办公室，直接推开玻璃走了进去，来到那间总经理办公室。 果然在电脑背后发现了陆三金的身影，听到西门清进门的脚步声，陆三金头也没抬的说道：“来啦！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 “嘿嘿，来了！你想让我干什么，说吧！”此时西门清还一定程度上保持着理直气壮的口气，就算他是那什么异能局的副局长，反正自己就一个穷屌丝，他能怎么着呀。 “你的任务就是把这群人管好，保证他们的收入，至于是你带着他们要饭饭还是开矿去我们不管，只要保证他们不造反就行！”陆三金看着西门清狼狈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仿佛终于把烫手的山芋丢给一个傻瓜后，轻松的表情。 西门清闻言满脸上了贼船的表情，说道：“老陆呀，这可是个天坑呀，异能局都养不起，你让我来填，你看我这一百多斤估计丢进去会不会有个响声，另外我想问问异能局到底是个什么部门？这么做不犯法吧？” “你知道美国电影的中情局吗？异能局跟它的职能差不多。”陆三金随意的回答道。 “哇…007呀！那岂不是很危险……”西门清有点犹豫了，这玩意儿听着诱人，但是很有可能是会丧命的，还是谨慎一点好，于是说道：“我想问问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当然，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如果你要不答应……”陆三金掏出一个墨镜戴上，拿出那支笔状物，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西门清看了看陆三金手上的东西，在看看他带上的墨镜，惊讶的说道：“我靠，这不会是电影里面的记忆消除器吧？” 陆三金微笑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要是不同意呢，我就照你一下，不过我事先声明，这东西不怎么好用，不像你电影看到那样精确，很有可能让你忘很多事情，包括你姓什么叫什么父母是谁你自己是男是女等等……” “你不如说就直接把我变成一个弱智！”西门清无语的说道。 陆三金抬头想了想说道：“对，你概括的很精确，那么你的决定是？” 西门清闻言就激动的指着陆三金的鼻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作为一个社会的五好青年，为异能局做点事是应该的，你怎么能怀疑我的觉悟呢…咱能不能先把这东西放下！” “好，我喜欢你的无耻！”陆三金把那只笔东西揣回兜里，哈哈大笑的说道。 西门清见终于暂时脱离了成为白痴的危险，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老陆，我以后再异能局算个什么级别的员工呀？” 不管是被迫答应的还是自愿答应的，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西门清也能坦然接受，这不此刻就要想着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东西了。 陆三金，望着西门清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不知道又起啥坏心情了，于是没好气的说： “暂时编制是异能局处级干部，虽然只是副处级，但是时隶属于国家直接管辖的，所以级别还算不错。” “这么说，我现在也是公务员了，还直接跳成了处级干部，嘿嘿，有啥特权没有，我能取两个媳妇儿不？”西门清贱兮兮的问道，心中心花怒放。 陆三金没搭理西门清，悠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特权嘛，是有一点的，等你正式入职后自然了解。”自动忽略了，西门清想要两媳妇儿这茬。 西门清摸出烟，讨好的给老陆点上一支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哭穷道：“老陆呀，你说你给我摆了这么大个天坑，然后逼着我往里面跳。总得给点政策支持嘛，你说是吧？”西门清露出了作为一个销售精英的基本素质，利益最大化。 陆三金很满意西门清假意的阿谀奉承，缓缓的拖着长音到：“这个政策嘛……….”在西门清快急死的时候，才继续说道：“还是可以支持滴，只要不违反国家法律，其他还是都可以支持嘛！” “老陆，够意思。不愧是我的领导，大气。走走，楼下吃早餐去，今天掏光腰包，也要把你老人家招待好了！”西门清开心的对陆三金拍着马屁。 陆三金很是受用，抽着烟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拿20块一包的玉溪，一根一根的行贿的，至于吃饭嘛，这个还是可以有的，但是不是现在，再说了一顿早饭能吃几个钱儿。这次时间紧任务重，九点我们将启程赶往北京，由你来汇报此次计划，也给你办理入职。” 西门清可能由于跑了一晚上，又兴奋又受刺激的太累了，现在脑袋昏沉，就自动忽略了陆三金话中的重点。 “这么急，我还说白天的时候，去买两双鞋子，那我现在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西门清看着脚下的拖鞋，苦兮兮的说道。 陆三金以为他听进去了，看着西门清的拖鞋，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行，记得在八点之前赶过来，我叫人在这边给你准备一双鞋。” “谢了，老陆，那我先回去了！”西门清感激的说道，这么贴心的领导可不好找。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公司，回家去了。 在西门清离开后不久，陆三金坐在桌子后的椅子上，盯着电脑显示屏，脸色阴沉，点燃的雪茄搁在旁边的烟灰缸丝丝缕缕的冒着烟。 电脑音箱里正有一人情绪激动的说着话，语气不善。 “陆三金，我告诉你，这个人绝对不行。你居然想让一个小混混担当如此重要的职位，他何德何能，你在西南那边辣椒吃多了，辣糊涂了嘛，你怎么能如此儿戏，我坚决不同意。” 陆三金同样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西南片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纳兰老鬼来做决定了，当我死了嘛，滚一边去。我西南片区自有一套选人标准，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就听音箱里一阵激烈的喘气声，显然刚才说话的人被陆三金的话气糊涂了。陆三金假装没听见，继续对电脑屏幕说道： “刘局，经过我们的调查，西门清虽然年纪比较轻，社会经历也不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西门清此时是不在这儿，要是听见陆三金这么说他，估计当时就得掀桌子，骂街了。 “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这小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全才，有担当，有责任感，而且这小子聪明，非常爱国。经过我们讨论一致认为这小子适合这个职位，以后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陆三金说完，拿起旁边的雪茄抽了一口，等着回复。电脑里面沉默了一小会儿，响起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三金，既然你对这小子那么看好，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对你的能力还是非常相信的。到达燕京后，我给他安排点考验，然后领来我看看。好了，你们三位的人选，我心里大概有数，让他们好好准备明天晚上的计划讲解，我很期待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今天就这样了，散会。” “好的，刘局。” “好的，刘局。” “哼，陆三金，你给我等着。好的，刘局。” “嘿，纳兰老鬼，怕你？好的，刘局。” 加上陆三金共四个声音回答道。 这是刚刚异能局召开的一次紧急的高层会议，主要是汇报一下人选情况。 参加会议的是异能局的5位局长，一位正局长，4位副局长。分别是局长刘铭，刚才跟陆三金置气的是西北片区负责人纳兰桀，还有两位是华北片区和华南片区负责人雷鸣和唐清源。 陆三金没想到西门清会受到纳兰桀这么激烈的反对，这倒是平添了许多麻烦。晃了晃脑袋，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默。 早上七点五十，西门清一身T恤加牛仔裤，还是踏着那双拖鞋，家里实在没有可穿的鞋了，就连冬天穿的，也在凌晨报废了，本来早上不好打车，他还想跑着来的，尝试着发动异能，但是没成功，一算时间才发现异能药水的作用一间过来，只能老老实实的打车来了，心中不免有点失望。 但是又想到来日方长，加入了异能局，以后有的是机会！此时手提一份小笼包，睡眼朦胧打着哈欠的推开YN公司大门。一边向里面走去，一边喊道：“老陆拿鞋子来换早饭吃了！” 万事俱备！！！！ 西门清换上了崭新的运动鞋，很是高兴，从小到大只要有新东西无论便宜贵贱他都很高兴。 陆三金吃着最后一个小笼包，指了指电话，笑问道：“差不多了？要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说一声？” 西门清愣了愣点点头，摸出兜里的手机拨通电话：“爸，我去燕京几天，办理入职！” 西门爸爸在电话那头，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言语之中带有愤懑，“又找新工作了，这次又是什么工作，靠谱吗！” 西门清无语道：“靠谱呀，国家公务员。” 西门爸爸明显不信，冷哼道：“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挂了。” 西门清无可奈何，转头对陆三金道：“走吧，我们出发吧。” 一个小时候后，西门清和陆三金出现在无双国际机场一栋不对外接待的小楼里，陆三金让西门清稍等片刻，走到旁边接了个电话，不多时就去而复还，脸色略带歉意的拍了拍西门清的肩头。 然后转头率先向一片小机场走了过去，西门清有点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跟着走了过去。 刚才在来机场的途中，陆三金终于对他说，这次时间比较紧，所以破例让西门清乘坐一回专机，本以为西门清会震惊，但是他对陆三金的话好像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一共没有做过几次飞机，对专机什么的没有概念。加上西门清心里装着事，所以没有什么反应，陆三金对此还有点小郁闷。 上了飞机后，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舒服的躺了进去，闭上眼开始休息。 陆三金在西门清身后坐下说道：“大官人，让你准备的计划怎么样了？先给我说说吧。” 西门清闻言心想你不是早就定好了，还问我，原来本就是应聘公司负责人的，所以他一直都以为，所谓的计划就是开公司。随即回答道：“准备好了，没什么问题，就害怕经验不足。” “那就行，我可是跟上头打了包票的，你好好准备计划细节汇报，你别让我丢人！” 西门清心想不就两句话的事儿吗，至于还要好好准备嘛。不屑的回答道：“我又不是傻的，放心吧。飞机什么时候起飞？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昨晚他基本跑了少说也有几百公里，又是打架又是逃跑的，一刻也未合眼，此时一阵困意袭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