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颜良被俘
联军看似兵力强盛,但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主帅也不会是唯一。 就如眼前,这支海神公会的援军足有四万之众,几乎没有炮灰存在,但统兵能力最强的杨爽却只掌握着一万孔雀魔弓卫,他也只能抽这一万人形成的大军之力。剩下的那些都是属于海神公会,其中玩家占了一万多点,原住民士卒同样有一万多,但他们的主帅却是一个统率不过刚刚八十,天赋、特长也相当一般的原住民,他根本无法以大军之力进入远距离攻击,自然也不可能配合杨爽灭杀皇尸了。 但灭杀不了就不出手吗?显然不可能! 身处孔雀魔弓卫中的杨爽当即一挥手,一道由大军之力凝聚而成的金色剑芒突然降临,剑芒穿透了狂尸领域,穿透了厚厚的黑气尸气,直接贯穿了皇尸的左胸,看上去无比的震撼。 但是,皇尸是炼尸,炼尸中的尸皇,他是不死生物,就算洞穿他的心脏又能如何?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要害,最多能令之重创罢了。 吼…… 军力神剑缓缓的消散,皇尸那有些骇人的嘴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胸口的伤痕并未流出半点鲜血,只是散发出微微的黑烟。 炼尸终究是人造之物,也不似高等那般拥有超过的智慧,皇尸的战斗力强则强矣,但战斗的时候却少了些灵动。不过好在他相当耐操,只要不被彻底泯灭,他就能依靠他的天赋“杀戮”以及种族能力“不灭尸身”在战斗力不断的恢复,只要他杀得够快,其效果会比带一群牧师更佳。 一击不成,杨爽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他只有一万兵力,如果肆意的消耗大军之力,那他这一万兵力很快便会在战场上失去作用。大军之力从来都是一柄两刃剑,它有可能成为定鼎的一击,但也可能葬送整支大军! 逐鹿中原的目光只放在卫青、萧摩诃这些名传天下的名将身上,他们并不知道李泌的存在,更不会知道刚刚炼成的皇尸的存在,正因为这些,这才的闪电驰援才会受阻,陆文龙一人根本无法突破这两人的封锁,如果一直僵持下去,随着双方伤亡的加剧,那皇尸转化出的僵尸会越来越多。 散! 在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杨爽果断的带着他的一万孔雀魔弓卫升上了更高的天空,绕过南山敬老院的主力,打算联合弦月镇中的残军,合击对方防线的薄弱区域,也就是东面!既然有着飞行兵种的优势,那自然就要用出来! “想走?” 作为历史上以造反出名的人物,安禄山眼下虽说与杨爽差了一丝,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弱,在兵力的优势下,足以让他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一流与二流之间的鸿沟。 当然,南山敬老院主力大军的上方,一团黄色的云团冲天而起,二流统帅对大军之力的运用十分粗糙,攻击也远远称不上犀利,但以势压人却极为好用,只算这样的攻击会浪费大部分的大军之力又如何,老子耗得起! 面对大军之力的冲击,只能以大军之力对抗,否则势必会出现大范围的伤亡,不得已之下,杨爽只能以大军之力进行防御。两次消耗大量大军之力后,就算有着杨爽的能力加成,这些孔雀魔弓卫的战斗力也无法维持在九阶了。 跟着,大量乘着飞行坐骑的远程职业者、使用浮空术的魔法师、御剑的修道者,纷纷升空,远远的跟着上空的孔雀魔弓卫,无论他们攻击哪里,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进行增援,虽说这样的伤亡会提升很多,但却能确保这些人无法救走被重重包围的弦月镇残军,没有足够的力量,就算颜良会飞,也别想脱身! 大战在又僵持了片刻后,这一支海神公会的援军不得不暂时退走,等待更多的增援。而这一战,双方的死伤都无比的惨重,海神公会一方的损失主要集中在正面战场,皇尸以及随后转化出的僵尸军团几乎将对方的士气打崩,不过这一招也只有第一次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取得如此战果,等下一次,对方有了防备,僵尸军团就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刷起来了。 而南山敬老院一方的伤亡,则多集中在之后与孔雀魔弓卫的拉锯战中,在没有飞行兵种作为策应的时候,对方一心想玩游击战,十分难以处理。就算是对方之前动用了两次大军之力,让其平均战斗力掉下了九阶,但最后打下来,伤亡比仍然超过了一比五! 不过,最终算下来,这一战还是南山敬老院胜了,只是算不上大胜,但还有一个战果等着他们去收割。援军败退,失去了两道城墙的弦月镇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之前在援军杀到时,数次冲阵都没能冲出去,这已经令其士气跌入了低谷,加之镇中又没有一个强力的统帅或谋士稳定军心,在援军败退那一刻,便有不少弦月镇的守军扔下兵器,逃出来投降了,眼下只需从四面压进,残破的弦月镇便可轻松拿下。 攻镇! 随安禄山的一声令下,东、南两面的大军同时攻入镇中,西、北两面的城墙也不用轰了,只需守住城门,断其退路即可。 原住民军队在士气崩盘的时候,其战斗力远远弱于玩家,在这个时候,武将是显得极其无力的,他们根本无法整合大军,一切都无力回天。 在斩杀了弦月镇中所有的海神公会的玩家,俘虏了原住士卒后,只剩下了颜良仍在独自作战,此时的颜良被一层又一层举着重盾的盾卫围在东城废墟附近,就算是他的杀招能够一击斩开一道缺口,斩杀数百人,但紧跟着又会被围死,一张张坚韧的大网从四周向着他洒来,他手中的大刀斩破了一层、两层、三层,但却有更多的大网落在了他的身上,限制了他的行动,不多时便失去了战斗力,被紧紧的束缚在一层又一层的大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