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凉州军进攻中宿（七）

    凌操那么做了，也确实是有用，哪怕凌统确实，他没带兵征战过，带兵打仗是有，但是有了凌操的教导，确实，他的经验也是增加了。那也是，要不然那的话，凌统经验肯定更少，和马岱更没法比了。现在比他都少呢，要是没有他父亲多年来的教导，只能说是更少了，更没法和马岱比，就是。不过如今的话，还是不错，那倒是。至少在马岱看来，在对手来看，

    凌统除了经验之外，其他方面就算是在二流武将里，也是排比较前的，上等水平。而且最关键的是，其人如今才二十多，那么发展的空间，那确实很大，这个一点儿没错。不管说是在马超和凉州军他们看来，还是说在孙策和江东军他们看来，其实都是那样儿。凌统的话，

    他还有很大的发展。不像他父亲，都过四十了。而在交州的其他人，最年轻的也过三十了，尤其是吕岱，之前也说过了，那都五十多了，确实，这个年纪可真是不小，大啊。其人比凌统父亲还要大个十岁，比凌统年纪两倍还多，这个就是吕岱，年纪不小，更是一个长寿之人。

    其人历史都活了九十多，多几年就一百了，这个时代可真是长寿不行，那真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不是没有活过一百的，但是一共才能有几个？这个肯定是，一共也是没几个了。就是，连这个史书都没记载谁，当然那是有点儿名儿的人没有超过百岁的。但是到了没什么名儿的普通百姓那儿，那肯定是有了。毕竟史书怎么都不可能去记载那么多的没名儿的老百姓

    啊，这有名儿的都记载不过来呢，就是。不过事实也是，有过百岁的不假，那是肯定的事儿。但是确实，没几个啊，那可也是不错。少，很少，特别少，别想和一千八百多年之后比了，那没法比。这个肯定是，别说是那时候比，就是和以后，那时代在发展，医疗条件也是

    越来越好，水平也是越来越高，所以总体上的趋势，人的平均寿命还是在增加的，那是没错。当然了，有的时候是降低了，所以说这个是总体的趋势嘛，那个是增长的，没错。如果说人的平均寿命一点儿点儿往下降了，那可真就不是什么好事儿，绝对是有问题了，那没错。

    所以说这个也是，总体的趋势那终究是好的。要不时代都不发展了，那不就完了？历史怎么说都，总体它肯定不会倒退，这个是。所以说历史在前进，时代在发展，医疗条件和水平也发展了，提高了，人的平均寿命也是一样儿提高了，就是如此。这个是历史的必然，就像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样儿，这个是大势啊，所以说就是那样儿了，总体上是。

    以后的情况，就是那样儿，马超清楚。历史的发展，总体总是好的，那是。现在那是不行了，这个人的寿命还不行啊，不到三十，终究还是年纪太小。看如今这个医疗条件和水平，也是。以后那是没说的了，现在不行。马超他们回了己方大营，他也是总结了几日的战事，

    哪怕是试探进攻，可也得总结不是。而中宿城里的凌统就更是了，之前也说过了，不过他也没说多少，毕竟他可不是当主公做老大的，不过只是一城的主将而已。马超的话，作为凉州军的领袖，作为一军的主公老大，他是多说了几句，不过也是没说多少，之后就打发郭嘉他们四个走了。说起来今日试探可以了，明日正式进攻，和江东军决一雌雄，那是必须的。

    都知道己方明日正式进攻了，郭嘉、崔安和马岱他们是不用多说，这都不是一次两次了，确实是经验太丰富了，真的。就只有说马焕，毕竟是自己父亲第一次带着他出征，所以说不管是谁，都是很照顾其人，并且马超更是，就让自己儿子多学习点儿，增加经验什么的，那是必须的。而马焕也是，跟着郭嘉他们三人，更是和自己父亲，他都是学着呢，而且是增加

    了经验，这个肯定是。以前的话，马超带着儿子，带着马焕，他没带其出征过，不像曹操年那样儿。他倒是先带着其人去各地n多郡县去游历了，为了见一下己方重要的将领谋士，必须要和他们整好关系。说起来，这个不是说你当主公做老大的要巴结他们，那肯定不用，

    可确实，你要和他们处理不好这个关系，那确实就是问题。各州的州牧还好，毕竟每年的话，总是能看到他们一次，马焕也是能见着他们几个。但是各地的太守，并非所有人都能见着。有的人，那是能看到，可更多的，真心是看不到，这个也没错。所以说马超觉得自己是

    很有必要带着自己儿子去各地走一圈，他那么想的也那么去做了，而如今来看，自己做得没错，效果也是很好，就是。而现在呢，早转过一圈了，那么这个时候，也是带着自己儿子出征的了。马超不像曹操那样儿，后者的话，在前者看来，他对自己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或者说是对手下人更有信心。说起来曹操历史上都敢带着曹昂去宛城出征，这个确实，他这

    父亲，胆量肯定不小了，真的。至少马超的话，他这个时候，暂时也就是来交州，敢带着自己儿子来。虽说他对马焕也有那么点儿信心，对自己手下呢，将士的话，也包括郭嘉这个谋士，他也是有信心，可真要出了点儿问题，那么自己都没地方后悔去，真的。因此，马超

    和曹操还不一样儿，他毕竟就那么一个儿子，他可真就不敢说让自己儿子在一个险地，那绝对不可能也不会。曹操的话，其人其实也很小心谨慎，你说让他给曹昂放到一个危险的地方，他也不会那么做。可说实话，这个就得说根本的问题了，那就是对其人来说，哪怕曹昂

    真死了，可他还有好几个儿子，但是马超呢？马焕要死了，他可就真就算是绝后了，有个女儿，可她的后人终究是外姓人啊。所以说这个儿子少的不好的地方，这不就出来了，真的。要说马超知道儿子少的不好，而如今不得不说，这个就绝对算得上一个了。但是他也从不后悔，这个事儿本来就是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这样儿了，自己实在是太清楚了，那是不假。

    说最开始的话，自己妻子糜贞她还没那么清楚，可慢慢她是知道自己的意思了。这辈子就要那么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就足够了。不管其他人什么想法，反正自己就是那么想的，真心是挺好。而且女加子，不就是好吗，这个可一点儿都没错。有女儿和儿子，哪怕就一个，可

    他却依旧是绝对不错，那是。总比光有一个女儿却没儿子强太多了，而且也是比只有一个儿子，却没女儿，比这个也强啊。马超的话，他们马家，可绝对不会说因为什么经济条件，养活不了两个孩子的，那可半点儿都没有。如果说这个时代，乱世啊，老百姓有几个敢多养活孩子的？甚至干脆就没有了，实在是自己都养活不了，就更不用说是孩子了，真的。甚至

    说易子而食，那也不是说就没有。在活不了的时候，自己都养活不了了，那么儿女什么的自然更是没办法了，所以那么做也是无奈。老百姓要是能吃上饭，饿不死，谁能那么做啊？就是，所以说这个也确实，乱世当中也没办法了。马超的想法就是，在自己的治下，是再也别出那样儿的事儿，自己做得就算是不错了。他不敢说自己治下就都能吃得上饭，毕竟如今

    自己和己方的治理是可以，但是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对老百姓的剥削也很严重。老百姓种地，最后大头儿都给他们了，自己能留下的没多少，饿不死就行了。所以说这个是隐患，因为老百姓手里没地啊。可马超也不可能说把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他们的地都收回来，那样儿

    可就出大事儿了。王莽怎么样儿，他是想把土地给收归国有，但是最后结果呢？所以说其人都不好使，马超是没觉得自己就好使了。所以说他是不会那么做，因为这个其实是不做更好，而那些问题，只能说一代一代慢慢去改变，这个没办法，只能是那么做了，他是如此所

    想。想改变，那却不是一时的，时间不够，那是想都别想，就是。所以说马超也知道，所谓是“任重而道远”啊，就是那样儿。自己反正是解决不了了，交给后人，也就那样儿了。毕竟这问题可不是小问题，不过终究不像北方异族，后者都想灭了汉人，可前者的话，终究他们也是汉人，是要靠着汉人的，就是。可北方异族却不靠着汉人，那是没错，他们不需要。

    所有说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他们本质是不同的，要都一样儿，那么事儿就大发了，没一点儿好处。所以说哪怕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他们是问题，可他们本质是汉人，这个才是根本。对他们来说，他们与诸侯是有很多龌龊不假，可他们也是有联合的一面。有都想要灭对方的

    想法，可也有合作的地方。但是三路诸侯和北方异族，至少现在是没什么合作，也不会有了。至于说都想要灭了对方，那么肯定是有，那没错。北方异族想要没汉人，那么同样儿的，大汉的三路诸侯，他们其实更想灭对方，这个是。毕竟如今北方异族势大，这个马超、曹操

    和孙策他们可都知道。不过一样儿也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别说就是一方了，就算是他们三方加在一起，真就能解决了北方异族？所以说这个也是，至少对马超和凉州军来说，他们是更担心啊，没办法。现在的情况，就是北方异族大患，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也是大患。可后者确实，他们不会灭了汉人，这个是根本。他们就是汉人，而且更得靠着汉人，这个是根本。

    可北方异族和他们都不一样儿，他们不是汉人，更不靠着汉人，这个都说了，所以……一夜无话，两军都是非常平静。马超不会让凉州军夜战，至少这个时候，那还不到。那么以后的话，不知道。而凌统那边儿，你想让他出城和凉州军决战，这个就不要想了。应该说只要

    有点儿本事的将领，他们其实都不会那么做。而那么做的，那是绝对是认为己方能占优，那么就那么做了。比如说他们守城的人马多，而对方人马少了。真那样儿的话，城里的人马可能出来去夜战什么的，都不一定。这个不是绝对的，不过就是在具体的情况来看，一个不

    知道变通的主将主帅，那肯定不好使，一个迂腐的将领，很多时候，是要出问题的，确实。不知道变通的，更多时候肯定是不好，那没错。不是说永远都不好，可有时候还算是不错，那是。可迂腐更多的肯定是不好，毕竟这个词语其实是个贬义词，确实。所以说这个当主将当主帅的，还得知道变通，肯定是。就说如今凌统是不会出城进攻凉州军，可要是凉州军人

    马一下少了，比如说从十万变成了一万，甚至更少，那么凌统绝对是要带兵出去，那必然。不过那事儿也不可能，至少在中宿城这儿，马超凉州军的人马是绝对不会从十万人到一万人甚至更少的，那没错。就中宿城内，他们江东军的人马却得从一万人慢慢减少了，那肯定是。

    所以说不是凉州军从十万到一万，而就只是说中宿城内的江东军人马，一日一日过去比一万少，最后被凉州军破城，就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