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凉州军进攻中宿（四）

    这事儿就是那样儿，不要觉得凌统就一定能幸免，这个都不好说啊，那是。连大将都未必能幸免呢，就别说是你了，真的。准确说来，可不就是不一定了，没错。就像之前灭刘备的时候，绝对有将领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不过马超他们是没统计到。也许不是大将，那不太可能，但是二流武将，有可能。甚至重伤跑了，之后也治不了，还是挂了，这个也不是没可

    能。就现在来看，那是相当可能，甚至就那样儿了。所以说有的人也是，刘备那一方的，不是他们不出来，而是已经不在了，那么就不要多想了，就是。马超不太清楚，可事实上就是那样儿啊。所以说连刘大耳朵那边儿都是那样儿，就更别说是江东军了。好歹刘备那边儿

    可有三个大将，而江东军就两个啊。是，太史慈、魏延和文丑，这不三个人嘛。孙策江东那边儿，就只有张辽和周泰两个。所以说这么一看，就不用多说了，他们一流大将也许没事儿，可二流的武将呢？三流不用多说了，死了一批，至于说二流的话，其实也有，那是没错。

    所以说一流大将行，你有本事，可二流水平的，那是不如一流啊。所以说最后一流的大将，未必能如何，但是二流可就不一定了，那真是不好说啊。就算最后身死一个两个的，其实也正常，那是。一流未必都能幸免，但是说实话，基本上不会有太大问题，常理来说，是如此。但是二流就不一定了，这个也是。所以说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那可没错。所以说这个也是，

    真要到了那时候，江东军被灭的时候，凌统的话，几率很大能逃过，而且还得说马超不准备下力量手段去抓他，基本上没问题。可相反的话，那就有问题了。不过没有什么大意外的话，马超不会那么做，凉州军的话，也不会那样儿。除非说是碰上了，那确实，是没办法了。

    那么碰不到的话，其人不就跑了，就是。而马超也是，他和凉州军不会对凌统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毕竟要真有想法，那么江东军比其人强的，也不是说没有，将领、谋士的话，不也有好些个。那些人才真值得马超和凉州军多打点儿主意，那是。而他的话，就肯定是算了吧。

    就是，马超对他，那可是没什么兴趣儿啊。是，要不之前刘备败亡时候，他也没说抓住那些大将和顶级谋士。当然并非说马超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可实在是，这个他也清楚，对方就算是被己方抓到，他们也投靠不了自己和己方，那是。所以说与其是那样儿结果，他就根本不会让己方士卒抓他们，都没什么用。马超知道，刘备手下，不投靠自己，也一样儿不会

    投靠曹操和孙策，那么其实就够了，真的。确实，他是不指望太多，那些人不投靠己方，那没关系，无所谓，只要也不投靠兖州军和江东军，那么其实就够了，真的。而马超是那做的，他也是那么想的。到了现在来看，那是没什么错，这个是。对他来说，这个肯定是不投

    靠敌军，对己方好啊。要不然的话，不管说他们是投靠了曹操兖州军还是孙策江东军，都是给对方增加实力呢，可不是。别的不说，就几个二流武将，那也是一小股力量，可不就是。而这个力量不属于己方，却属于敌军，那么就绝对是此消彼长，给敌军增加实力呢。也等于是给己方减掉实力，而对方没增加，这个都是一样儿的。事实是人家增加了实力，而己方没

    有，这样儿。可以说是一样儿的，那不是马超想要的，所以说知道他们没动作，和自己所想一样儿，这个其实挺好。虽说不是最好的结果，可确实，如今这样儿就是挺好了，那是。他不会想太多，那都没用。当然马超是想了，还是那样儿，也许有人在等着报仇，这个也不是说就一点儿没有，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自己不会给他们什么机会，这个也是，所以说……

    不过也还是，马超是不怕那些，那不算什么，真的。还是那话，他不怕那些人过来，就怕没人来啊，就是。至少说没人来的话，他多年的准备，可以说就算是没什么用了，真的。可只要有人来，别说人多，就来一个，其实都有用啊，那是。总比说一个人都不来强，有人来，

    他安排得就有了用武之地，那是。没人来的话，那么这个就都没用武之地了，那样儿。不过不管如何，那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儿。还得说是己方和江东军和兖州军死战，早灭了他们，那是比什么都强，就是。至于说来个什么刺客之类的，那都不算什么，影响不了啊，那没错。

    所以说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当然了，来了更好，不来，其实也还行，这个马超都知道。来了，有用武之地了，没白安排那些，可算是用到了。没来的话，那么就是没用武之地，白安排了。可己方众人也是都没什么事儿，其实也算好。确实，那样儿的话，己方轻松多了，这个也就是还行，那是，马超的话，多少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安排能有用武之地的，可要实在

    是没有，那也强求不来，真的。毕竟这样儿的事儿，他也知道，自己和己方那可说了不算啊。就是，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啊。现在这样儿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那是。来与不来，更多的，马超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那是。这样儿的情况，其实也是不错，那可是，如此啊。

    现在就这样儿了，也行。第一次的试探，在凌统的严防死守下，马岱三次没上去，马超让士卒鸣金了。还是那话，这一切都在他所料之中。如果说守城的不是凌统，除非是凌操，要不然的话，南海郡的任意一个将领，哪怕马岱第一次是试探，他们最后也要挡不住，那是。

    好歹其人也是二流巅峰水平的将领，而己方也有十万人马呢。这个也就是己方试探进攻，所以说这么一下而已，没上去，因为凌统带着一万人马守城，这个防御力也强啊，那是。他们是一万人，而己方是他们十倍不假。可这个不能光那么看，他们有一万人马守城，这个就绝对是优势，而且还有凌统这么个二流武将在那儿。他和马岱比，他是有不如，可没说那是

    多少，所以这个……己方一个试探，对方挡住了三次其实也正常。至少在马超看来，那是没什么了，确实。这个正常啊，他不会说高看了己方，也不会说小觑了对方，那肯定是。马超从来都不会轻敌什么的，尤其对手还是凌统，那在历史上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己方的话，别看马岱强是强了，人马多是多了，但是这个依旧试探啊，那没办法。基本上没什么事儿的话，马超第一次进攻城池，他都让己方试探，这个也算是“江湖规矩”了。别说是他和凉州军，就曹操兖州军，孙策江东军，他们也都这样儿，没什么区别。不出什么意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这样儿，正常。不这样儿了，那么就有点儿不正常了，就是。

    如今正常啊，那没错。马岱带兵撤退，他是知道了凌统的本事，哪怕其人是不如自己，那没错，可他年纪还比自己小呢。而自己说起来的话，和他父亲年纪差不多了，就是。真说起来，他年纪和凌操其实一样儿，小也没比其人小多少，几个月那样儿。所以说他是和凌统父亲一个年纪，同龄人，那都没错。因此，这个凌统怎么说怎么都是后辈，那可没错。虽说他

    们是没什么关系，可就从年纪来说，就是那样儿。而且从这个军中的前后关系来讲，马岱更是老前辈了，和他父亲一样儿。而到了凌统那儿，他才在军中多少年啊，就是，这个经验不行啊。连带兵作战都没几次呢，这个经验，那就真是没有了。还是，这个就怎么都不能和

    马岱比了，其人比他多太多，那也更是丰富多了，那是。好在凌统其人是胜在年轻，所以说他还有更大发展空间，比马岱可强，那真不假。马岱其人，都这个年纪了，可以说确实，哪有多大的发展空间了。当然不是说他就肯定突破不了，但确实，太费劲了，那也没错，就

    是。在马岱的想法中，不过是第一日的第一次试探进攻而已，自己要再来个两次，肯定能上去，对，就试探进攻上去。而要说明日的话，自己带兵一下就能上去。这个可不是他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就是实实在在的，那没错。如果说凌统就像今日一样儿，他明日也不会来个奋起什么的，那么自己正常发挥，他也是，那明日一下自己就能上去，没错。当然了，对方

    要真是来个超常发挥，真要是整狠了，别说是一次两次，就算是三次，自己也未必能上去啊，就是。不过马岱是不怎么相信那样儿的事儿。不是说就一点儿不能发生，可实际情况，那样儿的情况，太少，极其少啊，就是。凌统除了经验方面，其他地方，可没比自己差多少。

    而在有的方面，马岱他就算是嘴上不承认，可心里也是认可的，其人比他强那么点儿，当然也只是说个别的地方。而总体来说，怎么都是他比凌统强，这个是。哪怕其人比他年纪小，就和他儿子那个年纪，但是这个不是以年纪来说的。可能你年纪是大了，可有时候却未必能

    比你年纪小的人强，这个是。人家年纪比你小，可却不代表什么都比你差了，没那事儿。是啊，这个没绝对的，说你年纪比对方大了，就一定是强。当然了，大多时候，或者说绝大多数的时候，你年纪比对方大，尤其是大很多的情况下，那么你在军中的这个经验，那就一定要超过对方，就是。不过这个也确实，不是绝对的，还可能是你不如对方，对方比你强啊，

    这个也是，并非没可能。反正还是那话，真说起来，那绝对是年纪越大，这个在军中的经验也就越多了，对。就说黄忠，那经验多了去了。程昱，基本上就是没人能和他比，就现在活着的，没有。那样儿的老前辈啊，经验丰富的人啊，确实是不一般，没错。不过他对曹操，

    对兖州军更重要的确实早已不是那个经验了，也不是他这个顶级谋士，而就只是其人的年纪，绝对的宝贝，一点儿不假。对曹操对兖州军，都是那样儿。如果说那一日程昱也病逝了，那么对如今兖州军的打击，可绝对不次于说上一次荀彧病逝，真的。而对曹操来说，其实也

    是。对兖州军将士来说，那更是了。士卒的话，他们不太能想说荀彧是心向大汉什么的，他们绝大多数都不会想那个。就只是知道荀彧对待他们士卒也都不错，这样儿一个先生，一个顶级谋士没了，绝对是他们的损失。而兖州军的将领和谋士，他们自然是知道其人如何，所以和士卒那自然就是有所不同了，想法就很大不同不一样儿。但是程昱就不同，士卒不会

    想其人别的，就只是说对方是己方的第一元老，年纪都那么大了，还在己方做事儿。当然对待士卒也可以，而且其人也是顶级谋士。到了将领那儿，基本上也是如此想法。他们这个倒是和士卒差不多，所以和荀彧，那是真不同啊。至少程昱可不是向着汉室的，那绝对没有。

    也许在五十年前，其人对大汉还有那么点儿幻想，可以后慢慢程昱是真心没什么想法了，他和荀彧荀攸可不同啊。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