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 凉州军再战南阳（十二）

    第一次试探，还不就是给进攻的一方熟悉的机会吗，所以说马岱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了。而且凉州军可不单单就只有他一人，哪怕甘宁庞德都没在这儿，崔安也可以不算，但是自己主公和郭嘉，对于这个第一次试探，他们多少都是能看到兖州军和比阳城大致情况的。确实，多了没有，不过大体上如何，那还是可以了解到的，就是这样儿。而且别说还有马岱

    自己呢，虽说马岱的眼光和自己主公和郭嘉不能比，但是他好歹是攻城有一手，所以自然是能在试探上面，感觉感受到一些东西，而马超和郭嘉他们，哪怕是有眼光不假，可终究不是带兵攻城的主将啊。所以他们也只是能给马岱建议，甚至就直接让他如何如何，马超这个

    当主公的说话，那自然没问题。但是真正带兵攻城的，可是他马岱本人，所以他是如何看这个比阳城和城头防御的，那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就是这样儿。不过也得说，就是带兵攻城的马岱，可以说他对比阳城头的防御，那确实是感受最大，感触最深的，这个一点儿都不错。

    两军的战事激烈，李通是压住了凉州军，让他们上不到城头。毕竟也只是第一次试探进攻，所以李通伸伸手就能带着己方士卒压制凉州军，就是马岱带兵，他也不好使。毕竟只是第一日，如果今日是第十日，那么肯定不是现在这样儿，不过第一日的话，马岱确实，他其实也是无奈啊，没有办法。等马超认为今日试探可以了之后，他就直接让士卒鸣金收兵了，而马

    岱也确实，是没出乎意外，依旧是没上到城头。别看这个时候凉州军有五万人马，而兖州军只有一万多人。确实，后者不占什么优势，但是在李通带着兖州军士卒严防死守的情况之下，这凉州军根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此时凉州军撤退了，城头的李通则是对自己和己方今

    日的表现，还算是满意。毕竟他也知道，这也就是现在，刚开始的一两日吧，自己还能压得住凉州军，而且和己方士卒配合，不让马岱上来。可之后呢，自然就是和棘阳还有舞阴一样儿了，这己方最后怎么都挡不住凉州军的疯狂进攻。确实如此，越往后，李通就是越感觉

    凉州军士卒的疯狂，所以面对一群疯子，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马超是带兵回去了，这该了解的，也是都了解差不多了，所以自然也就是带兵回撤。至于说今日马岱没上到城头，这一切都是马超所料之中的，所以真是，没什么意外的。第一日的战事就这么结束了，之后第二日，凉州军正式进攻，不过依旧和上一次一样儿，这个就不得不说，是李通的功劳了。

    毕竟这可不是己方的三万对上人家七万，而是一万多点儿，对上人家的五万人，所以就和之前比，己方可没什么优势啊，这点李通是一清二楚，所以其实这个时候，他能做到如此，确实，已经是不错了。不光是他自己，就是兖州军士卒，哪怕是马超都知道，李通做得不错，

    当然了，敌将如此表现，那肯定不是马超想要看到的，这个是肯定的。又一日战事结束，马岱还是和昨日一样儿，没上到城头，这也不得不说，确实是李通的功劳，连马超都是这么认为的。当然，肯定也是少不了兖州军士卒的努力，这个也确实，好歹马超是能看得出来的，

    如此。李通是对这两日战事满意了，可反观马超，他自然就是对这两日的战事不满意，但是

    他也没多说，毕竟和之前一样儿想法，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无非才是第二日而已，对，就是如此。在棘阳，马岱不过四日才上城头，舞阴的话能强了点儿，不过却也是三日。如今来看，在这比阳一样儿，至少也得三日啊，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是吧。虽说这两日的战事，

    自己主公之后是没说自己什么，但是马岱自己不认为自己表现好了，那可真没有。所以说哪

    怕马超没说什么，但是他自己不可能说什么都不想，还是那话，所谓是“知耻而后勇”，马岱一直都是如此。虽然每一次第一第二日，他都上不到城头，可马岱也知道，自己该努力，

    该怎么尽力，哪怕这个时候只是之前的几日。所以说马岱也是，他是想着，明日怎么说自己

    也得上去了吧。要知道如今己方可有五万人了，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是不足这个数量了，但是和五万也没差多少，两日所损失的人马，就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至于说兖州军呢，当然还只是一万多点儿，怎么看，怎么都是己方占据大优势，所以说这明日自己还上不到城头了？

    对马岱来说，这在己方有如此优势的情况下，三日还上不到城头，那就是等于打他脸呢，和这个可真是没什么大区别。所以说明日的战事，马岱看得是很重，对他来说，真就是上不到城头，那就丢大人了。第三日的进攻，马岱终于是上去了。其实一想也是，这之前在舞阴，凉州军七万，而兖州军三万的时候，他三日都能上到城头，这就别说是这个时候了，马岱一

    样儿是能啊。而相比马岱这样儿，李通的话，他就能轻松点儿了。毕竟这三日才让马岱上来的话，可不是自己和己方丢人，而真是表现不错。所以说李通和马岱想法可真是不一样儿，其实一想也是，前者和后者他们所遇到的结果，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不同。是前者想要而后

    者不想要的。不过不管双方都如何想法，这个时候，他们可都没有一个说不尽力的，不尽力行啊，最后就是要己方伤亡多呗，无非就是这样儿了。可如此，确实不是马岱和李通想要的，这个是一点儿没错，毕竟他们身为一方带兵攻城的将领，和另一方的主将，显然是不想

    看到这个啊。而马岱最后也确实，他是没让马超失望，也是没让他自己失望，最后终于是上去了，哪怕最后很快被兖州军士卒打退，可这上到城头了，那就是上去了。马岱退下后，马超就让士卒鸣金了，他也是看出来了，这最后机会，马岱是把握住了，如此就好，其他的，这个时候可不是那么重要。马岱听到己方鸣金，他是直接就带兵撤退了。虽说他也是想了，

    如果自己再在这儿带兵进攻，未必就不能再上到城头，不过再一次的话，却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所以说对于马超让士卒鸣金，马岱也知道，是时候，哪怕他其实还不那么愿意。所以他听到己方鸣金声后，马岱是果断带兵撤退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之后再继续

    进攻的话，自己当然是有机会上到城头，可也确实，那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个自己也是不知道了。是，发挥好的话，那确实是很快，不过这个还得说是李通带着兖州军士卒防御没之前那么强，所以……这么一想，马岱怎么都是觉得不继续进攻了，是现在，此时此刻最好的

    结果了。所以他也是很快就跟着马超回了大营，在中军大帐中，马超今日倒是表扬了马岱两

    句，这个都是他应得的。不过也就只是两句而已，毕竟马岱也只是上去了一次，就算是再给他机会，他也未必能上去了，所以说马超觉得这自己简单提两句，其实就已经不错了。而马岱本人呢，他当然也知道，他可没认为自己就表现好了，反正也是，是比之前两日强了，

    这个倒是没错，不过说起来，他还不是那么满意。但是这第三日战事也已经是过去了，所以

    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是期待着第四日，也就是明日，再去表现，这就是马岱的想法。毕竟马岱这他对自己今日的表现，确实没那么满意，而之后，他是看到了今日的希望，所以以

    后的话，他倒是认为自己没太大问题。之后肯定是能比今日强，所以这自己也是应该有不少

    希望，不是吗。之后马超打发走了众人，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了。对他来说，这战事也确实，不过刚开始而已，哪怕马超对己方表现也不是那么满意，但是总体上来说，这马岱还有己方士卒，还没给自己丢大人，这就算是不错了。确实，如果反之的话，自己这就不是这样儿了。

    又一日战事，马岱和李通，一个带兵激烈进攻，另一个则是带兵严防死守。哪怕李通也知道，这之后己方是要越来越不好过，但是怎么说呢，这还是那话，自己只要在城池内一日，就必须要守好城，就是这样儿。马岱还是费劲上到了城头，不过却是比昨日快了点儿，这个确实没错。但是哪怕如此，对李通来讲，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都是在他的所料之中。

    李通是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擦了，这指挥着己方士卒对付马岱和凉州军，马岱还是没两下就被打退了，这也都是在众人所料之中。之后马岱也是上到城头两次，不过还是被兖州军士卒给打退了，然后马超就让士卒鸣金收兵，马岱带兵撤回。他也想了，这今日是比之前都强

    了点儿，好歹是上到城头三次，确实也是不太容易。别看上去是上去了，可每次都没两下，这自己就被城头的士卒给打退了，所以在这上，是一点儿优势都没有。但是好在上到城头，就比没上去强，这个是肯定的，所以总体上来说，马岱还算是满意的，至少比前几日强了。

    又一日战事结束，在李通看来，如今这样儿，虽说是对己方越来越不利，而且随着时日增加，确实可以说是距离他们凉州军破城的日子越来越近，而己方守住城池的日子也越来越短。不过虽说如此，可自己也不敢说就不尽力，这个是肯定的。说实话，李通也确实，他从来没认为，在棘阳守住了一个月多点儿，在舞阴也守住了不短时日，可在比阳，他可真就没觉得，

    自己还能带兵守住一个月，那是真没有。所以说对如今的李通来说，确实是能拖住凉州军一日是一日，哪怕他没有想着等比阳破了，自己就回许都。李通只是想，城池破了，自己再去下一个县城，就是这样儿。直到己方在南阳最后一个县城被凉州军占了，自己实在是没地

    方去了，自己才能回许都。说起来每年，李通也就能回许都一次，看看家人，也是给自己主公汇报一下南阳的事情。像李通这样儿在外驻守的将领，家人是不可能跟着他一起走的，必然是要留在许都，所以说他每年也就能回去一次，看家人的时日也不多，最多也就两三日，

    他之后就得马上回去了，要知道南阳可不能少了李通，这个确实，一点儿都不错。所以说李通就算是想在许都多呆，陪陪家人，那也是不可能的。别说其他人都怎么去看，就说其人这么一个负责任的一个将领，李通也做不出来那样儿的事儿。所以每年回去，最多一次，甚至还可能不回去，而回去一次，最多也就是三日，然后他就从许都回到南阳了，从来不多呆，

    所以不管是在曹操的眼里，还是兖州军众人的眼中，可以说李通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忠于职守的，负责任的这么一个将领，确实，事实也是如此。所以说兖州军占据的南阳地盘，就算最后都失守了，李通回了许都，对他来说，也未必都是不好。至少能多陪陪自己家人，对他

    来说，也算是弥补了一些遗憾吧。李通是有自知之明，他当然是知道，自己本事如何，不是什么大将，也没那么大本事，不过他也是认为，自己还是对得起己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