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三章皮卡车海边酒桶杀人事件开篇第三十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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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前者判断此刻因为女警无法脱身的人,他是如何摆脱女警的监视来到这里,没有人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之前积极帮助刑警办事,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刑警对他的戒心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黑影慢慢靠近目标,突然之间,他用手中拿着的东西碰了一碰正在卖力开启暗门的瘦削男人,用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差一点把面前人的魂都吓掉了,行动者回过头来,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正在他的咽喉附近,下一秒,这只手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我想要照你说的,把他们救出来!”处于弱势的瘦削男人回答说。 “哼!你从年轻的时候开始,最大的本事就是骗人,不要以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孩子,就不可能了解你。蒙骗那些比你强大的人,让生活过得游刃有余,你甚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引以为傲。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我的永恒之心,来达到你聚敛财富的目的,他从小就是个特殊的孩子,可以预知一切。” “在所有蓝色珍珠和红色珍珠之间,只有他才是你真正的目标,可惜15年了,我所得到的消息都是他已经死亡,我不能够相信失去永恒之心这个事实,所以我跟着刑警回来了,想要找到幕后掌控一切的人,你不要告诉我那个人不是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蓝色珍珠和红色珍珠?我根本就没有得到过珍珠宝石这一类的东西!”瘦削男人还在狡辩。 凶手有没有可能将于恰扔在雪地里一个人逃走呢?这也不可能,因为他么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现于恰失踪,并且去破损的窗户外查看。这与之前西西的状况不一样,之前西西被秦森推到卫生间窗外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餐厅里面紧急救援柳桥蒲,娱乐室里唯一的假单明泽已经离开了,所以秦森不担心会很快有人注意到他们。 现在,有了前车之鉴,凶手再这么做就无法成功杀死于恰了,当然这个前提是凶手真的想要杀死他。 如果根本就没有隐藏的凶手呢?枚小小其实更倾向于于恰是自己溜走了,但原因不明,也许是她破坏墙壁的行为影响到了于恰,这个老头刚才就大惊小怪的,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假设他真的心怀不轨,那么事情会如何发展呢?枚小小不能完全肯定于恰身上存在的嫌疑,毕竟他已经是比厨娘婆婆还要年纪大的一个人了,接近70的老人还能杀死这么多人吗? “我想也许这里会有危险,我们必须让三楼上的人尽快下来,现在如果小航在的话就好了,他已经非常熟悉三楼的通道了。”枚小小双手叉腰,自言自语说道。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很震惊,这里会有危险?到底是什么危险,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房子会坍塌,雅雅甚至发出了小小的惊叫声,枚小小退到没有离开的单明泽身边轻声问:“你觉得于恰失踪是怎么回事?直截了当说。” “老头自己的锅。”单明泽的回答非常简单明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于恰。 也许冥冥之中,有人在引导着他,这个人是谁?颜慕恒吗?也许吧,颜慕恒一旦改变人格,他便是位数不多过去就熟悉这栋房子密道的人之一。 走进房间,乔克力第一眼就看到了堆满东西的大桌子,大桌子被覆盖着,看不清堆了什么东西。他靠近几步,伸手去拉上面的毯子,随着毯子滑落,一些白色的,尖锐的东西也掉落到了地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乔克力看不清是什么? 他蹲下身躯,喘息开始粗重,心脏也砰砰狂跳起来,眼前越来越清晰的东西有着长长的外表,白色的,两头明显被打磨过,但还是看得出它们原本是什么东西…… “白骨?!全都是白骨?!” 虚空中回荡着乔克力压低的惊叫声,他差一点瘫倒在地上,忙不迭站起来向后倒退,乔克力猛然之间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才好,只剩下惶恐无助。 忘了手里还拉着毛毯的一角,白骨继续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样,乔克力再也受不了刺激,回头匆匆想要离开房间,没想到此刻,他惊恐的发现房间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有着一张熟悉的脸。 至少是乔克力熟悉的脸,他无法控制将要询问的时候,来人开口了:“你还记得纯白色的幽暗森林吗?我是你住在里面的亲人,被隐没在幽暗森林中的亲情。” 刹那间,乔克力感到一股力量冲入脑海中,它打开了一个全新世界的入口,引导着记忆和思维进入其中,墨绿色被纯白色代替了,在雪原一样的森林中,赫然站立着一个令他无法忽视的人。 这个可以解释得通,当时西西、死者和单明泽刚刚被从雪崩中救出来,三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伤,死者不可能清醒得那么快。食物有可能是救援当天夜里被人偷偷喂食下去的,也有可能是第一个白天趁着大家全都离开塔楼,凶手返回死者房间喂食的。 总之,剔除掉冰冻的时间差,中年妇女的死亡时间大概在40到48个小时之间,没有更多了,这是Eternal的初步判断,其它具体的验尸细节,在这种环境里没有办法一一做出详细检验,他身上的工具也不够。 将拼好的尸体放在机械室外面的空水槽里,那里有一片凹进去的长方形空间,应该每年天气暖和的时候都有储水,因为水槽侧边明显有深浅不同的印痕。一些无法拼起来的碎肉和内脏器官,他就连冰块一起放在了尸体的边上。 然后,Eternal自己也躲在水槽里,他扔掉了原本戴在手上的塑胶手套,将双手伸进衣服里面捂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将一副新的大号塑胶手套套在棉手套的外面,以便让手恢复温度。 抬起尸体的手部,手指甲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关节比较粗大,上面还有因为冻疮留下的疤痕,手部皮肤粗糙,说明这是一双常年做家务的手,印证了尸体是西西家保姆的身份。 中年妇女不是西西的姨母,而是家里保姆,这一点其实已经从单明泽和西西口中证实了,不过,Eternal并没有听到,所以对此他还不能确定。 在思考的同时,Eternal离开了陆浩宇的房间,塔楼里的热量开始包裹着他,空调一直开着,Eternal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套西装,他看了一眼身上穿的深色西装,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就将西装也脱了下来,于是,他上半身就只剩下了半高领的灰色毛衣。 所有的衣服都被他堆在地上,刚刚脱完的时候,感觉一股寒气瞬间灌入身体,但不多一会儿,寒气就被空调的热量给驱逐掉了。 等到身体适应,Eternal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捡起地上的衣服向楼下的某一个房间走去,那个房间之前住着一个感冒的,和他长得非常相像的人,现在那里反而是最不容易被人进入的地方,因为侦探怎么可能去搜索自己的房间呢? 就在他走到接近柳航房门口的时候,一幕相同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刚刚他离开的地方,细小的叫声传到入虚空之中,也微微鼓动了他的耳膜。 “猫?这里怎么会有猫?”Eternal转过头来,眯起眼睛朝楼上看,因为楼道呈弧形转弯,他没有办法看到最顶层的状况。 猫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也懒得去管,反正阴暗所带来的恐惧向来与他无缘,忽略掉时断时续的叫声,抱着衣服的Eternal大踏步向楼下走去,棉质拖鞋的脚底踩踏在地上很轻,就算跑动起来也听不到多少脚步声。 柳航隔壁房间的房门没有锁,现在这里所有的房间其实对他来说都没有锁住,不是因为谢云蒙检查之后统统忘了关,而是因为Eternal拿走了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也就是恽夜遥猜测女主人所拥有的那些钥匙,Eternal从某一个地方翻出了这些钥匙,不在主屋,也不再偏屋,而是在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 三楼上,众人回到了与小卫生间和楼梯间相连的出入口附近,谢云蒙这时犯愁了,小遥受伤很重,根本不可能爬进狭窄的密道,他也无法背着小遥进去,要怎么办才好呢? 刑警先生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下来同老师商量对策。柳桥蒲对恽夜遥的状况也很忧心,他不时摸着演员的额头,确定有没有因为感染而发烧,这栋房子里医疗设备极其有限,消炎药和白药也不多了,还有好几个伤员要照顾,自己孙子柳航也是其中之一,而且和恽夜遥一样是个重伤员。 柳航现在还能自主行动,是不幸中的大幸,他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入密道出口,而是留在了爷爷身边待命,怖怖此刻也在他的身边,保持着听天由命的样子。她一直在想着过去的小女孩舒雪,心里有点不想离开三楼。 而且怖怖知道三楼沙子为什么会漏出来,她也知道恽夜遥的推理只正确了一半,还有一半藏在怖怖心里,让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最后帮助演员先生一次,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弥补她对舒雪造成的伤害吧。 压制住舒雪给她造成的影响,怖怖安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刑警们的对话。 柳桥蒲说:“小航,从三楼离开还有其它的通道吗?” “爷爷,有是有,不过过去会浪费很多时间,而且我也不确定机关的打开方法。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在危险中心,小遥说过,沙子会流到六边形房间的地板中央,凝聚起来,加上水的重力,压垮一楼靠近女主人房间和客厅的中央,一旦一楼被压垮,二楼和三楼必定一起坍塌下去,这些木头墙壁,都不是整块木料制成的,缝隙也很松散,下面垮掉的话,就很难保持完整的形态了。” 柳桥蒲点了点头,认可孙子的分析,他催促说:“小航,不要废话,这些道理我们知道,你赶紧具体说说另一个出入口的情况。“ 柳航说:“其实爷爷你们也知道那里可以出入,因为曼曼不就是从那里离开楼梯间的吗?” “你是说连帆死亡的房间?”柳桥蒲问道。 这些问题都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我们一个一个来看,同时与诡谲屋主屋的结构作比较。 屋顶上的水阀,12月30日的晚上被某个人启动了,并且不断在房子周围洒水,直到将整栋房屋冰冻起来为止,这么做乍一看上去,应该是想要困住杂货店老板夫妇,让他们无法走出文玉雅的餐馆,但仔细想想这样做毫无意义,杂货店老板夫妇根本与房子里的凶杀案没有一点关系。他们一直在外围,对于凶杀案的事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帮助刑警照顾西西而已。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困住他们呢?这一点根本解释不通,所以说在整个房子周围洒水的目的不是为了限制杂货店老板夫妇的行动,也不可能是为了要吓跑他们。因为房子里并没有什么犯罪证据,只是墙壁和沙子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杂货店老板夫妇也不可能想到餐馆的结构和诡谲屋有什么类似之处,而跑到诡谲屋里面去确认。 文曼曼同样也是如此,她也不知道诡谲屋里面目前发生的问题,只知道大家依然在围绕着凶杀案寻找线索。夜晚水阀的启动,导致一楼空调和所有电源无法使用,逼着所有人为了取暖上到了二楼,按照现在的分析来说,等于是把危险系数提高了。但还是那句话,杀掉这些人毫无意义,除非他们涉及到过去的秘密,或者他们有可能知道过去的秘密。 那有没有可能凶手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人上楼去发现房子的秘密呢?或者想办法让这些人上楼的,根本就不是凶手,而是想要还原事实真相的人呢?不得不说,根据现在房子里人物关系的互相关联程度,这种可能性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也许是曾经被拐卖的孩子回来复仇,并用各种方法拆穿房子里的秘密,几个年轻的舞蹈学院大学生以及之前的死者,都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总之,水阀的启动现在看来只做到了两点,第一让杂货店老板夫妇发现了雪地里腐烂的尸体。第二将所有人变相困在二楼,以促使他们去研究房子结构上发现的细节。 男人第一次以极其谨慎的态度坐到女人面前,他们的位置,就在那间幽暗书房里面。书房还是原来的样子,女人曾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要将它改变成另一个样子,但都没有成功。 这些男人自然是不会管的,女人不论做什么,这里是她的家,前一代主人不在了,她就有自由发挥的权利。可是现在的女人,不再像以前那么娴静可爱了,她虽然让男人管理整个家的大小事务,却又时时刻刻盯着男人的行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连他最后的一点自由也要夺走一样。 想起自己最后的自由,男人说不出来是伤心还是感叹,反正这条路是他选的,就算再难也只能走到底了。 如果单从自由的层面来讲,男人也女人在一起,几乎等于是放弃了整个世界。如果单从衣食无忧的层面来讲,男人又是幸福的,因为眼前的女人带给了他向往的优越生活。 自由和物质生活是建立在两个不同基点上的对立者。男人感觉自己更倾向于前者,所以他的痛苦多于幸福,悲伤多于快乐。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事?”看上去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的女人,冷静问道,她总是很聪明,能猜想到男人的心思。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我想知道这些日记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说完,他把一直藏在怀中的厚日记本放到桌面上,并退到了女人面前。 “秦先生,有必要这么惊慌吗?你们应该从这里进入!”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一样,定格了所有人的行动,秦森缓缓回过头来,他只看到狭小的小卫生间里,自己左手边的某一片墙壁角落里,有一双脚在晃动,那双脚上穿着一双灯芯绒拖鞋,颜色非常暗沉,一眼就可以看出穿这双拖鞋的主人是谁?因为之前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 “恽先生?!”秦森一边发出质疑,一边缓缓把头向上抬起,目光最终聚焦在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上,眼前的男人有着俊逸的外表,致密的心思,令秦森不得不害怕。 秦森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对着恽夜遥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因为这里才是进入三楼的真正通道,你们都被刚才那个华丽的楼梯间给骗了,那里只是一个蒙蔽视线的伪装场所而已,不过,我可以肯定,也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场所,所以我才让老师无论如何也要把你们留在那里。” “为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楼梯间里是安全的,它不是可以窥视到三楼房间里面吗?”秦森完全不明白恽夜遥的意思。 恽夜遥继续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里才会绝对安全,窥视才是建造楼梯间的真正原因,要不然的话,光凭这个小卫生间,安泽就可以很好的保护通往三楼的出入口,根本不需要楼梯间来做进一步伪装和欺骗。” “你是说这里所有的机关都是安泽一个人设计控制的?” “很正确,除了安泽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如此改造诡谲屋。”恽夜遥从墙壁上面跳下来,他的身后赫然出现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出的方形缺口,在缺口里面,露出颜慕恒那张依然带着刀疤的脸。 秦森想要继续提出质疑,但刚刚张开嘴就被柳桥蒲的声音打断了:“秦先生,你想问几句吧!现在我们不能浪费时间。” 说完,柳桥蒲快步走到恽夜遥的面前,压低声音凑到演员先生耳边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很好,老师,他很勇敢!” 听到这两个字,女人差点想用她那双白嫩的小手,再在男人脸上留下几道红痕,但是转念一想,这个男人也有他的顾虑,如果他真的是凶手的帮凶,那么一定会害怕说出真相之后,被凶手杀人灭口,所以才会缄口不语。 既然如此,女人想自己也可以完全利用男人的恐惧心理,来达到让他说出真相的目的,于是女人说:“这样吧,如果你把找到的秘密告诉我,我就和你一起呆在这里等待老刑警过来。他们总会找到这里的,两个人在一起的话,比较不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还可以替你解释,怎么样?你愿意说了吗?” 为了能够完全听清楚男人的回答,女人俯下上半身,凑近靠坐在地上的男人头顶仔细聆听着,安泽留下的梦境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到底谁遗传了他的血统?谁拥有了预知的能力,都是女人想要知道的事情。 可是注意力是不能够过分集中在一处的,因为这样最容易遭到旁人的暗算,就在女人低头倾听答案的时候,男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弹跳起来,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地上,然后用双手举起了边上的靠背椅。 那高高在上的坚硬木头,眼看着下一秒就要砸落在女人头顶之上,女人急中生智,毫不犹豫从怀里掏出了一样明晃晃的小东西,这是她一直藏在身上准备防身用的,因为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就算是在演戏欺骗的时候,她也在身上藏着反击的武器。 紧接而来的是吓人的木料碎裂声,和一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音,把刚刚踏入三楼的老刑警和其他一干人等生生吓了一跳,甚至连坐在一楼娱乐室里的几个人都听到了楼上隐隐约约的声音,纷纷抬头看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