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吾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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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回府了!” 陈河一入府中,消息便传递进去。 陈母本在后宅与女儿说话,闻言不由欣喜,就让人去将陈错领过来,要交代些事。 没想到,得令之人刚走了没几步,就被陈河领着一起回来了。 “陈河,老身吩咐的事,你办的不错,等会再用二郎的名义写几封信,给几位大家,”陈母一见陈河,便兴致勃勃的吩咐,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这管事的表情有诸多异样。 “老身已经让人打探过了,半个月后不少大家齐聚,其中有一人,更是身份地位非凡,不仅是当世名流,更为中书侍郎,为那太中大夫虞寄!这位不仅是名臣,而且书画皆佳,能被这等人物青睐,更是亲自坐镇品评,实是二郎的福分啊……” 说了好一会,陈母终于注意到陈河异样,停下话来,问道:“怎的?你这样子,莫非有什么难处?” “启禀老夫人……”陈河心中权衡,不知该用什么措辞,自家主母对君侯态度为何,他是心知肚明的,过去仗着这点,也有些许出格举动,可如今不同以往,亲眼见了诸僧拜见君侯的阵仗,哪还敢等闲待之? “为何吞吞吐吐,莫非二郎招了什么祸端?”陈母眉头就是一皱。 陈娇笑道:“娘亲,二兄如今名声远扬,与王家、陆家、朱家、庾家的几位名士相比也不弱,女儿听姐妹们说,那些名士放荡不羁,潇洒随意,就算有些荒唐,都会被传为逸事,二兄该也是如此,你可不能太过苛责!” 陈母一听,也不由点头,收敛不少,再问缘故。 “君侯确实不同了,”陈河有了切入之处,“就是高僧大德见了,都对他礼遇有加,今日小人去那归善寺中,有诸多经历……”跟着,他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陈河口才一般,没有添油加醋,但今日所见着实震撼心灵,尤其最后五僧联袂而至,更让他惊骇莫名,说的时候不免带上几分敬畏,言语上处处尊称。 陈母和陈娇初听,还不怎么习惯,尤其是陈母,还不时皱起眉头。 毕竟按着陈河的说法,那归善寺一听自家二郎之名,立刻大开方便之门,满寺僧人,一听“临汝县侯”就都尊敬有加,还有几分不信; 等听到五位高僧同至,二郎与五僧却谈笑风生,被奉为上宾,各家都诚心邀请,她更是一点都不信。 “你莫非得了他什么好处,竟拿这些话来诓骗老身!”陈母很是生气,觉得这贴心人起了异心。 “小人如何敢欺瞒主上!”陈河赶紧躬身,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张家公子与我一同前往,主人若是不信,让他来说就是,小人所说,句句发自真心,如今君侯为各方看重,主人千万不可如往日那般对待啊!” 陈娇却满眼惊奇,道:“听说寺庙轻易不让未婚女眷过去,若二兄有这样大的面子,我岂不是能过去一一拜访?” 陈河回忆之前情形,就道:“那几家寺庙,怕是求之不得。”言语间,居然有几分与有荣焉。 话一说完,见陈母还是惊疑不定,心中叹息,又道:“君侯马上就到了,到时您自己问他。” “正要问他。”陈母点点头,就要再令人去领陈错过来。 陈河却道:“让寻常仆从过去,有些不敬,还是小人过去吧。” 陈母盯着他看了一会,最后点点头。 “你去吧。” 不一会,陈错就出现在门外。 陈母和陈娇定睛看去,都是一阵恍惚。 人虽然还是那个人,可衣袖甩动间,却多了诸多风采。 等陈错来到面前,拱手行礼之后,陈母居然感受到了一点压力,就不免谨慎几分,指了指座椅,让陈错坐下。 陈错闻言落座,他既承了陈方庆的情,要替他完因果,但不会委屈了道心。 陈母见陈错落落大方,又多了几分嘀咕,没有说那文会写信的事,反而先问起他这几日情形。 陈错就道:“归善寺是大寺,僧众也是妙法诸多,在那里住着,心里舒畅。” “听陈河说,有不少高僧看重你。” 陈错淡淡回道:“看重谈不上,但颇为友善。” 一问一答过后,陈母的疑惑却越来越多,打定主意,等会就找人去打听验证。 几句过后,她看着情况顺畅,终于提及文会,虽然言语缓和,但还是不免用上命令的语气。 陈错微微眯眼,没有立刻回答。 边上的陈河和张举的心都不由提了起来,就陈娇都感到一股压力。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凝固,周围侍候着的仆从、女使一个个都是大气都不敢喘! 至于陈母,更是心头跳动,有几分坐不安稳了。 “这是何故?怎的被二郎这么一看……” 她自是不知,如今的陈错心中立神,哪怕没有运用念头灵识,心中之神依旧如同庙中泥塑一样,带有肃穆与庄严,一旦静心感受,就会产生压力。 此乃人神之别。 好在陈错很快摇摇头,轻笑一声。 他这一笑,宛如日照冰雪,融化了屋中凝固,让所有人都轻松起来。 “我无意文会,太过繁琐,无多大意义,”陈错也不管陈母脸色变化,直白说道,“况且这事还有变故,怕是开不成的。” “还能有什么变故?”陈母就有几分不快,习惯性的就要发作。 张举赶紧道:“表弟得高僧看重,在谈玄之道上也有建树,那和前几天就不一样了,当然要等等,影响更大。” 陈母这才眉头舒缓,再看陈错,心里居然有几分迟疑,语气放缓,但还要吩咐两句。 陈错却直接起身道:“我这几日借宿佛寺,看了不少佛经,有些心得,打算回府沉淀,只在离去之前,有些话想和妹妹说。” “和我?”陈娇闻言诧异。 陈母见陈错随意决定,越发不喜,就要斥责,但陈错一眼看来,这心里便突的有几分退意,于是闷闷坐着,算是默认了,但心中却越发疑惑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 . “师兄,如何?” 陈错入王府的时候,南冥子已经回到了住处,迎面就是一脸着紧的垂云子。 “不算太糟,”南冥子不想这师弟担忧聒噪,如实回答,“临汝县侯虽未应下,但也没有被昆仑说服,我等还有机会,而且机会不小。” 垂云子听着前面还有几分相信,可到了后面那句,却摇摇头道:“师兄,临汝县侯不应昆仑,固然让人松一口气,可也不见得就会选咱们太华山啊。” 南冥子将情况简单说明,才道:“昆仑的秋雨子,乃是长生境界,与我这道基圆满不同,他看出临汝县侯身有隐患,给出了几个建议,但都是用一张嘴说的,昆仑不缺长生人,也不缺惊才绝艳的,甚至不缺转世仙,愿不愿意为了一个弟子劳师动众,又是另外一回事。” “难道昆仑派还有许多转世仙人?”垂云子不由咋舌。 “仙人好好的世外不待,何以入世?”南冥子叹了口气,“对昆仑而言,仙人固然难得,但底蕴太厚了,便是仙人,在其手中也不过就是一时利器,有用是最关键的,至于锋利不锋利,反而不重要。” 垂云子神色微变,小心翼翼的道:“即便如此,临汝县侯也不见得能选咱们啊。” “所以为兄要回师门一趟。”南冥子说着,盯着师弟,“这期间你要看住君侯!” 垂云子点头应下,还是忍不住道:“此时离去,万一……” 南冥子叹了口气,道:“临汝县侯得了一缕九龙神火,凝聚了心头真火,但五行不全,他若是能补全五行,五气存胸,神通法力必然远超同济,但九龙神火何等神物?说是清微教的镇教之宝也不为过,以此为引,要炼五气,也该是同一个级别的,太华山中,正好存有一物,或可为之。” 垂云子脸色又变,迟疑着道:“师兄说的是苍龙岭上……” “秋雨子都是拿昆仑之名来迷惑临汝县侯,靠得还是昆仑势大,我太华山不比势,而要显诚意,直接拿出至宝!” 南冥子眼神坚决,竟而笑了起来:“而且,传了法门,再授至宝,就有了牵扯,我实是在算计那位谪仙,但最后能否炼化,还看他本事,况且事后也有说辞,可无论如何,此事都要先禀老师,所以不得不归,算一算,最快也要几日……”他说着,已然起身,“你莫要疏忽。” 垂云子闻言,深感重压在肩,重重点头。